刚问完他就反应过来,那个地方是前列腺。他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点傻,于是闭上嘴不再说话。凌霄低笑:“什麽是什麽?”说着手指又冲那处或轻或重的抠压了起来。
江苜浑身紧绷,直接叫了出来,声音低哑带着喘息,听得凌霄心尖一颤。
”别碰了。"江苜推着凌霄,又说了一遍:"别碰那里。”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碰?”凌霄说着又用指尖顶了一下。
“呃。。。。。。”江苜没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喘息。然後他浑身紧绷,闭上眼,咬住牙。
等凌霄觉得差不多了,就架着江苜的腿缓缓地捅了进去。尽管扩张的很有耐心,但是那麽大的巨物进入时仍有熟悉的让江苜战栗的撕裂感。
他原本布满红潮的脸霎时又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凌霄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停下。凌霄确实没有停下,他缓慢而坚定,不容抵抗的把自己全部送进去。
缓慢的抽送开始後,江苜终于确定这次确实跟以往都不同。以前凌霄进去之後总是横冲直撞,根
本没有缓冲,哪怕他怎麽说怎麽叫都不停下。
而这次凌霄显然投入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他慢慢地抽插等江苜适应。直到他感觉江苜紧绷的肌开始慢慢放松,才开始由慢到快,根根没入。前端还时不时故意蹭到那个栗子状的敏感点,每碰到一下,江苜就会忍不住闷哼一声。
凌霄就像个挖掘机工人,不再是平直的猛冲,而是耐心地挖掘着江苜的敏感地带,不停变换角度丶轻重丶速度,再根据江苜的反应找到他的临界点。
这一番操作下来,凌霄忍得满身都是汗。肌肉分明的身躯上一层光亮的汗液,把肌肉线条勾勒得更加明显。可是江苜根本没有欣赏凌霄引以为傲的身材,他全程都闭着眼。
终于,凌霄觉得自己找到了适合江苜的频率,知
道用什麽节奏的律动最能让他舒服。
他调整好之後,果然听见江苜的喘息逐渐急促起来,还伴随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哼叫。凌霄受到鼓励,开始大开大合的征伐,对敏感处的剐蹭也变成了重重的顶撞。
江苜闭着眼,喉咙中断断续续滚出压抑的哽咽声。光洁的额头也起了一层薄汗,流光辗转之间都是情欲。仿佛山巅的覆雪终于消融,化作清澈莹润的水流。
凌霄被眼前的极致美景刺激,江首里面又湿又热,紧紧咬着他。他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太没品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错过了好多。这麽想着,胯下动作也越深越快越重。
酒意慢慢上头,江苜想被突然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放下了一贯的理智和清醒,仿佛沉浸在名为情欲的酒池,浑身都陶陶然。
声音也一声高过一声,终呈难以招架之势,最後变成哽咽。
“不,不行。。。。。。啊。。。。。。你别进那麽深。。。。。。”江苜咬牙哽咽道。向来冷峻淡漠的脸上,终于被情欲染红,。凌霄低头看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红晕从眼尾染到到鬓间,在雪白的脸上尤为触目惊心,有一种被狠狠凌虐过後的美。
怎麽可能停,这个时候怎麽可能停得下来。凌霄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不管不顾地猛撞。每一次的顶弄都重重的戳到了那个让江苜战栗不已的点,江苜前端的性器已经硬得不成样子,小孔里一直往外吐着透明的液体,在小腹上聚成一小洼。
终于在一击重击之下,江苜喷涌而出。而因为身下猛烈的撞击带来的晃动,白浊的液体甩的到处都是,狼狈又淫靡。
江苜几乎是在尖叫:“停下!停一下!”
凌霄停了下来,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江苜,你要好好记着,这是你第一次被我插射。”
江苜似乎是不敢置信,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眼中除了射精後的失神,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恐。他居然在没有被触碰前面的情况下,被另一个男人活活干射了。
在强烈的快感之下,江苜的後穴不断痉挛收缩。凌霄重重打了下他的屁股,低声道“别咬那麽紧,我还没操够。”
江苜被滔天的快感狂潮席卷,从未有过的陌生体验让他眼睛失神,嘴唇微张,眼泪也喷涌而出。凌霄伸手抹掉他的眼泪,终于得意地笑了起来。附身在他耳边说:“看你以後还说我技术不行,你都爽哭了。”
说完,他突然擡起江苜的腿,把他整个人几乎折起来,然後又开始了凶猛的打桩。这个姿势让江苜的屁股撅得很高,他也就着这个姿势插得又快又狠。
黏腻又清脆的撞击声又快又狠,江苜被插的说不出话,这个姿势让他喘息都费劲,叫声也被挤压得变尖了,只剩颤抖的鼻音和剧烈的喘。
过了好大一会儿,凌霄才把他的腿放开,发现江苜那里又颤颤地站了起来。凌霄见状更来劲了,更加用力地撞。江苜浑身过电一般抽搐,高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
颈部都拱了起来,喉结处的突起被凌霄一口含住。
他带着哭腔求道:“你,太快了。。。。。。啊啊慢一点。。。。。。”
男人根本不适合这麽频繁地勃起射精高潮,可是江苜还是在凌霄的顶弄下再次有了反应。那种感觉又欢愉,又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凌霄似乎有耗不完的体力似的,完全不见疲态,一直在高频大力地打桩。
江苜觉得自己意识已经不清楚了,原来剧烈的快感也会像地狱一样让人想要逃离。很快的,江苜又到了,他的手掐着凌霄的大腿,绷着身子嗯嗯的叫,又吐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凌霄不顾他正在痉挛收缩的後穴,又猛冲了几下终于也在他最深处喷射而出,低声说:“第二次。。。。。。”
江首今天的反应实在是超出凌霄的预期,他没想到江苜居然这麽敏感,令他十分惊喜,总之没等江苜松一口气,就明显的觉到还没拔出来的巨物又一次变粗变硬。他惊恐地摇头,双手推着凌霄的肩想往後退,嘴里道:“我不做了。。。。。。我啊
啊。。。。。。”
话没说完,就被凌霄掐着腰扯回来,擡腰挺了进去。新一轮更加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凌霄仗着江苜已经被自己操开了,不再顾忌,完全恢复了自己以往的风格,就是干。
肉体的拍打的声音在卧室里响个不停,急促而响亮。凌霄故意放缓动作,但是力道一下比一下重,一会儿急,一会儿慢,还说:“你听。”
江苜羞耻地捂住耳朵,喘息像是破碎的哭泣,说:“慢。。。。。。慢一点,我真的,不行。。。。。。"
江首不记得自己在欲海中浮沉了多久,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每一次他射精之後,凌霄都会像魔鬼一样为他计着数“第三次丶第四次丶第五次。。。。。。”
不知过了多久,江苜已经整个神志不清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可凌霄还在变着法得折腾,他体力好,能连续打桩好几分钟频率都不带慢下来的。
江苜被他弄得气都倒不上来了,只能在他暂停的间歇里努力喘气。到了後来,凌霄一停下,他就止不住地抽搐,跟被电击了似的抖。
如此反复了几次,江苜几乎都崩溃了,对自己的理智和身体都失去了掌控力,嘴里只知道随着本能发出叫喊。
凌霄时不时停下来,去舔他湿漉漉的脸颊丶耳朵和头发。这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一条大型犬摁着狂甩舌头,泪水从眼角滑落下去,还没到耳边就被凌霄用舌头卷走。
最後江苜实在也射不出什麽东西了,又被逼着来了好几次干性高潮,整个人都快晕厥了。他觉得今天的凌霄比平时疯得多,他真的怕自己被弄死,强烈的求生欲让他脑海中突然灵光一现,顾不得羞耻,他闭眼喊:“凌霄。。。。。。凌霄,我不行了,凌霄。。。。。。”
凌霄最受不了这种时候被他喊名字,一下子背脊酥麻,附身抱住他狠狠顶了几下就射了。
江苜被他一压,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