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毁容”到了个什麽程度———
云朵现在没在哭,想必是觉得用阿哈挡住就安全了。
黑塔垂下眼思考,如果之後面具“不小心”掉下来了,她要不要直接假装掉线呢?
莫娜看了眼她脸上的面具,然後迅速地移开了眼。
好的,又是一个看不得的存在。
她她在那个被困了很久的陷阱里似乎增加了不少灵感,对这些“存在”敏锐了许多。
莫娜现在已经知道了,不管是云朵身边还是身上,有些东西不能看就是不能看。
看了可能会死的。
……
“跟我们来。”
穿过院门,走上回廊,经过假山池塘。
他们跟着云朵和魈一起来到遍布鲜花绿叶的庭院中,热腾的茶水已经在石桌上备好。
莫娜:“……”
她默默压了下魔女帽子。
救命啊。
钟离擡眸看向他们,含笑点头:“小友们别来无恙。”
“钟离先生。”
空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有些焦灼地抿抿唇。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魈:“难道提瓦特真的要完蛋了吗?”
魈:“?”
他愣了下,迟疑道:“旅者是在问我吗?”
空点点头。
魈下意识看向钟离,他不知道啊,帝君知道吗?
钟离:“……”
他眉头动了动。
才半个月,黑塔女士调查出什麽惊天结果了?
云朵:“为什麽这麽说?难道丶难道黑塔调查到了什麽很可怕的危险吗?”
“是不是那种能够摧毁提瓦特世界的那种大危险……果然,我出现在提瓦特不是没有原因的,命中注定我要成为拯救世界的英雄,我一定不负所———”
空打断了她的剧本:
“因为悲悼伶人出现在这里了啊。”
云朵有些疑惑:“?”
连带着钟离也疑惑地看了过去。
悲悼伶人的每一次出现,都是在为那些即将毁灭或已经毁灭的世界哭泣,吟唱挽歌。
久而久之,他们就被传成了会唱歌的报丧鸟。
甚至有人故意会说:“明天悲悼伶人就去你母星表演。”———这种话来诅咒讨厌的人。
空:“是一位愚者告诉我的。”
空没有歧视悲悼伶人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
黑塔慢吞吞道:“全寰宇都知道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是冤家。”
空轻咳一声。
这话倒是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