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熟睡的新婚丈夫旁边,他真的快要被他干到浑身散架。
抛去其他不谈,表弟确实是个很合适的床伴。
但床伴也有这次的私心,他仗着亲戚身份,在家里没少针对温成安。
温与南懒得介入他们演戏的环节,演技差就算了还油腻,温成安一口一个“亲亲老公”听得他直反胃。
结果他一转身,又对上一双犀利的眼。
“白予?”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倒是惊了对面眉头紧锁的青年一跳。
青年回过神,立马换了副乖巧的表情,“你是我嫂子的亲哥哥,干脆我也喊你哥吧,哥你怎麽知道我名字?我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呢!”
温与南喉头一噎。
这个人就是温成安的亲表弟,他清楚地记得,前世新婚夜他喝了一杯中了药的酒,幸好他尚存理智,才勉强回到房间锁上门把自己泡在凉水里降温清醒。
後来他就在浴缸里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他才反应过来前一天的药不简单。
虽然他当时的意识已经模糊了,但他好像一直听见有人在敲门,不过他没理会。
直到很後面他才知道那一天来敲门的是梁牧与的表弟,他差使自己的表弟来毁他的清白,甚至还要表弟拍下照片视频用来威胁他。
不过表弟并没有得逞,後来他直接跟梁牧与坦白不可能跟他産生感情,两人只当合作夥伴这件事後,梁牧与就没再派自己的表弟来骚扰他过。
也算是过了一段时间安生日子。
要不是他後来发现了他们两个勾结在一起,浑身赤裸地在他的房间里滚床单,用的还是他的床单,当时就把他恶心地想要直接拎着箱子走了。
是梁老爷子一把年纪代替孙子跪在他面前磕头求他别离开,要不是看在梁老爷子对他一直都不错的份上,他早就撂摊子不干了。
梁牧与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他每天要像管孩子一样管着梁牧与,省得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让一切前功尽弃。
结果他的管教非但没换来他的半句感谢,甚至因为他管着他,束缚他,巴不得他去死。
而他以为会站在他这一边讲理的梁老爷子,背地里却跟自己的孙子讲,等他彻底没了价值再对他下手,到时候把他当废铜烂铁一脚踢开。
还有梁牧与的表弟白予,事发後梁老爷子害怕他心里膈应,生怕他一气之下又离家,就把白予送到乡下。
後来梁家人设计把他关进地下室後,立马就把白予接了回来。
白予怨恨他,认为是他闹,所以才害他在乡下待了那麽多年,气恼下便用水果刀在他後背上刻字。
就算他不用眼去看,也知道白予刻的哪两个字——“下贱”。
呵呵,他下贱?
他们一家现在吃的用的都是他挣来的,他们家现在的荣誉也是他换来的,到头来却成了他们自己的功劳,他确实下贱,当初就不该自报身份扶贫这一家人。
幸好他这一世已经脱离苦海了,说起来还得感谢温成安呢!
既然要感谢他,那就送他一个惊喜大礼吧,就看他能不能接得住,反应过来喽。
温与南笑笑,看向白予,“白予弟弟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见过呢,当时你还跟我说过话,还以为我是你未来表嫂生过气呢!”
白予一懵,“我什麽时候跟你见过?什麽时候跟你生过气?”
他完全没有影响啊!
梁牧与听後,又将目光定格在温与南身上,心痒痒。
温与南淡定回应,“就前段时间啊,你还约我去梁家旗下的饭店吃饭,还劝我退婚,说我配不上你表哥,这些你都忘了?”
“你胡说!我哪里有约过你!更不可能说你配不上我表哥的话!”
白予越听越不对劲,这明明就是胡编乱造!
偏偏她还表现地那麽平静,对比他来,他那副悠然自得的姿态似乎更有说服力。
正争执着,温与南突然一个峰回路转,山路十八弯,直接换了上山的道,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我配得上?”
“当然啊!”白予脱口应道,但一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他压根没见过他,更不可能跑到他面前去说配得上配不上的话,他这是在给他挖坑,立马改口,“你这种山鸡还想配我表哥,做梦吧!我表哥才不稀罕多看你一眼,山鸡山鸡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