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哭,这该死的眼泪让他心变得闷闷的。
一定是因为太疼了。
一定是。
即便这麽想,他还是觉得有股火气在胸腔里疯狂上涨,胸口都被涨得生疼。
周聿礼蹲在面前,手掐着他下巴把人扯起来:“沈桉你这性子,到现在还是没改得掉,我就来教你改掉,想想你的母亲。”
沈桉一怔,下一瞬他整个人悬空,一瞬间天旋地转,他被周聿礼扛了起来。
“周聿礼,你干什麽?”
“让他们知道你现在是谁的人。”
“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又怎麽样,沈桉,这不都是你的功劳。”
衆人被周聿礼举动镇住。
盛于峰刚要开口就被周聿礼阴郁眼神震慑住,他说:“我的人,好摸吗?”
仅仅六个字,把盛于峰吓得差点没站稳:“周,周少……我,我不知道……”
周聿礼擡脚冲着他胸口就是一下,他力气惊人,这一踹,盛于峰躺倒在地,直接吐了血沫,沈桉突然有点庆幸,刚才周聿礼没对自己下死手,不然他今天铁定噶了。
这回全场真的全部安静,没人敢上前搀扶盛于峰,都悻悻着。
沈桉被周聿礼扛出包厢,走进电梯,直达住房区。
看到电梯楼层停住,沈桉慌了,他蹬腿:“放我下来,周聿礼……”
“今晚酒店被全包下,放心,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不会有人看你的那副丑态。”
周聿礼不管沈桉怎麽挣扎,下盘稳得惊人,挣扎无果,被扔进床上,沈桉放弃挣扎,嘴上却也不肯罢休:“周聿礼,你能不能放过我?”
“把你的命废了你都还不起债,也就这点用处了。”
周聿礼摁着沈桉,一手在他下边抓了一把,疼得沈桉一抽一抽气。
“周老板,您,这使不得,我错了。”
“错哪里了?”
“我不该打盛少,我错了。”
後腰被一只手非常用力搓的时候沈桉浑身激灵。
“沈桉你也是个蠢的,他摸,你就一定得给他摸?”周聿礼摁着摁着就来了火气,一下把沈桉揪起来,“你就不知道拒绝?”
“我看您没反应,就,就以为您同意的。”
“看不出你还有这麽贱的时候啊,挺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的。”
沈桉看着这人跟个疯子一样扯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突然觉得悲从心来,他鼻子有些发酸。
“哭什麽呢?”脸上被周聿礼轻拍,不是那种安抚,而是一种警告。
被翻来覆去折腾不知道多久,沈桉人已经迷糊过去了。
也是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周聿礼不知道跟谁的对话,口口声声提及自己只是一个玩意儿。成了他口中的东西,也是,明码标价,可不就是他眼里的东西。
沈桉被弄得太狠,周聿礼让刘程送他去的医院。
有点丢脸,沈桉想,每一次住院都是因为那种事,太丢人。
好在周聿礼也是要脸的,给他安排私人医院,环境挺好,单间。
住院期间就没再见过周聿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