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骄傲的性子,情绪也总是牵扯着在意的人,産生害怕,産生不安。
“你怕的那些不存在。”
路骁伸手拥抱住对方,把自己蜷曲的膝盖也挪动放下,两个人无比亲密的贴在一起安安静静,闻着属于对方的味道。
“魏延挂念的是过去的六公主,别说我并不傻分得清别人眼里究竟是谁,就算真的有人再来示好。”
“你也是我唯一能接受的例外。”
路骁可是南辰将军,当初心里并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男人。
他跟所有想回家的将士一样,想早日换来和平,回家孝敬父母,然後娶一个女子以後再生个孩子。
这是路骁原本被世俗所影响,下意识的想法。
他没有在最初就爱上自己的对头。
是连翊尧给了他足够的偏爱,才暖融了他那颗有些迟钝的汉子心。
“你本身就是我的例外了,我接受的不是任何男人,只是你而已。”
“连翊尧。”
“我无法代替魏遂安去拒绝别人的好意,毕竟我已经抢了他的身份他的母亲,属于他的一切。”
“魏延喜欢的六公主已经死了。”
“这件事已经悲情收场。”
大概是明知道对方所挂念的那个人已经消失,所以路骁对魏延所想表达的一切都生不出任何不满,对六皇子和四皇子来说,如今何尝不悲惨呢。
一个付出的如火如荼。
一个已经消殒如朝露。
如今留下的只有那双鞋而已。
在路骁还试图跟连翊尧讲道理的时候,二王爷已经撕撕扯扯把他的衣裳给扒拉乱了,路骁“嘶”了一声。
才被轻轻捏了那麽两下,身上就娇气的出了两道红印子。
“大白天的,你别拱我!”
二王爷只当没听见,唇舌已经贴在印子上贴触。
耳边听见路骁有些焦躁的喘气声。
“别。”
“你是狗吗,凑哪儿舔哪儿。”
彼时已经有明显的弧xian被他感觉到,连翊尧轻易就把他剥的跟个荔枝一样,呼吸带着热气。
“自从住进将军府,我担忧老将军看出不妥都没舍得。”
“现在,我就想做。”
这个压迫劲儿把路骁给挤的吭哧吭哧,最後也放弃了挣扎。
“行,来。”
有些日子没有了,路骁都快忘了这种快要被折了的感觉。
是真正意义上被折的那个折了的样子。
要不是连翊尧心疼自己还常知道收着,不然路骁真的感觉自己可能就坏了,毕竟能容纳这种大酷刑也不是一般本事。
“差不多行了,天都快黑了。”
俩人进了房门就没出去,这会儿他爹不定着急呢。
路骁说话带了鼻音,看见连翊尧明显的没尽兴,倒是没想着多折磨自己支起上身。
就在他以为对方要忍回去的时候。
二王爷攥住了他的脚。
路骁:?
那双脚长得又白又纤细,脚趾还透着淡淡粉红,看起来的确叫人念念不忘。
所以用了别人惦念的这双脚。
也很泄火气。
真的直到天黑连翊尧才从房间里出去,并且罕见的麻烦府里下人给准备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