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转让这麽大的事,我们怎麽都不知道?”有股东质疑。
“都是家里人的股份,大家不知道也正常,这不是带人来介绍给大家了麽。”叶恩泊笑得温和。
要按照叶恩泊的计划,股东过多,後续减少一部分人员,不是不可以。
要不然,声音太多了,听着烦。
当年,叶家创始人的理念跟开国皇帝想法没两样,不要异姓王。
只是历史也表明,这跟姓什麽没干系,该造反的时候还是会造反。
叶泊尧大概就是天生的掌权人,一上午的会议,他只在爸爸的陪同下上了个厕所。
眼睛滴溜溜转,谁说话就看着谁,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反正听得很认真。
会议过後,清尧带着泊尧在秦城住下。
叶恩泊重新置办的産业,有一套管理别墅的班子。
“以後咱们的家就在这儿,你要是无聊,也可以来秦城这里住几天。”
清尧最近听得多,话说得少。
清尧的话多数都给了小泊尧,给他念故事,陪他聊天。
小孩子总是对外界好奇,叶泊尧在会议室以外还算个小孩子。
喜欢看彩色的鱼鱼,摘粉色的花朵,追着蝴蝶和蜻蜓跑。
“我们要在这里多久?”清尧问。
“明晚有个聚会,叶氏的人,生意来往的一些合作夥伴。”
“你怎麽才讲?”清尧皱眉。
“我没讲吗?我以为我说了呢,看来老了记性是不怎麽好。”
叶恩泊鬼扯的功夫一百分。
其实在他心里,讲不讲,到时候叶太太都要出席。
恩泊骨子里有大男子主义的基因,以前跟符重在一起,才多大年纪,他就一手帮别人做决定了。
符重偶尔提议,他则要跟对方讲道理,直到跟他的意见达成一致才罢休。
清尧跟了他,刚开始恩泊觉得根本不需要说。
因为清尧不懂,即使清尧提议,他觉得也没什麽重要。
後来才开始关注到这个小东西的想法,不过也很好忽悠就是两。
但是叶恩泊不说,说了肯定要闹脾气的。
“你成长了。”叶恩泊说。
其实,清尧的成长在对待叶恩宇的事上足以显现。
只是後来受了伤,叶恩泊有时候也矛盾。
在一个并肩作战的太太,和一个主内的太太之间犹豫不决。
清尧听他这样说“哼”了一声,道:“你就知道顾你自已。”
叶恩泊确实自私,为了自已的目的不择手段,也会为了自已的欲望而让对方做出不少牺牲。
“其实我也顾了你跟儿子。”叶恩泊说。
“你就只想找一个给你带儿子的人。”清尧气道。
叶清尧已经好些天没闹脾气,恩泊眉头微挑,决定在这件事上理论一二。
他说:“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儿子不是你的吗?”
“不是。”泊尧不在,叶清尧可以实话实说。
“你看你又闹脾气,泊尧就是你的儿子,不信你可以去做鉴定。”
清尧嘴巴微张,这个老东西现在忽悠的功夫已经到睁眼说瞎话的地步了吗?
“再说,带儿子这事儿,现在育儿师,营养师,家庭保姆,花了钱就有人尽职尽责地带,叶太太你可别伤我心。”
“因为我不花钱。”清尧犟嘴。
不花钱的保姆,陪你睡,陪你儿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