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馀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好看的字迹在纸上落下,光是字都引得衆人赞叹,衆人将视线落在诗词之上顿时瞠目结舌,场内安静如斯,没人说话
叶林染朝衆人行礼“各位且看着吧,我先告退了”
说罢,长袖一挥转身离去,留下衆人惊叹
好不容易走出修罗场的叶林染心虚的拍拍自已的胸脯,心里暗暗祈祷“李白大诗人,感谢你的诗,也感谢我自已背了那麽多诗人的诗词,没想到终于有一天派上用场”
还没等叶林染反应过来,就见前方横空出现了一个人“政南?你在这干什麽?吓我一跳”
只见那人眼睛睁大“你好好看看,我不是政南,我是政北,还有我们家主子找你,跟我来”
叶林染也没有多问,就跟着去了
……
叶林染跟着来到了一处院落内,沈辞远就在不远处静静的坐着
“三殿下”
叶林染躬身行礼,可是这一次却迟迟没有等来沈辞远的应答
正当叶林染疑惑着,就发觉前方有一片阴影落下
沈辞远用指尖擡起他的头,面色阴沉“你演那一出意欲何为?”
叶林染就这麽顺从的将头擡起“回殿下,是为了找人”
“哦?”沈辞远放开了他,坐到不远处的榻上“你指的是盛书砚?”
叶林染也自觉的坐到了对面“是,这个盛书砚品性端正,才华横溢,若是将他收入囊中以後必定能助殿下一臂之力”
沈辞远:“这就是你想跟我证明的?”
叶林染摇头“当然不是,我费了这麽大劲肯定是要把人拉到手才算完,这种正人君子最好拿捏,只要你比他更有才华,他自然会手到擒来……”
沈辞远看似很认同似的点头“所以,你想好怎麽处理你的继母了吗?”
叶林染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还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呢”
沈辞远:“我派人去盯着你继母了,她们似乎早有谋划,我派去的人什麽也没有打探到”
叶林染叹气“话说回来,苏莞笛的後台也挺硬的”
沈辞远哼笑“那又怎样你又不是没有,她只是区区一颗棋子罢了,只要拿中要害,想要弄死她岂不简单”
叶林染听着这话传呼其神,好像是这麽一个道理,但是怎麽感觉这麽别扭呢?他有後台吗?难道是说的他爹?那好像他爹也是苏莞笛的後台啊
叶林染每次跟沈辞远说话都晕乎乎的,这古人说话确实晦涩难懂,他就这麽晕乎乎的熬到了晚上,坐在了台下品茗看着表演
舞台中央的舞女们各个身姿曼妙,就算没有现代各种炫彩灯光的加持,这些舞女也能将舞蹈表现的唯妙唯俏
叶林染看的入神,一方面他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见过古代女子跳舞,另一方面,他不敢相信这些人能没有外在的加持就这般灵活生动
他没有注意,此时此刻不仅一双眼睛盯着他,有打量的也有充满恶意的
苏莞笛作为贵妃娘娘的姐姐,自然在正席落座,此时此刻他就正盯着叶林染看,眼底划过一丝狡诈的目光
“那就在今晚,都解决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