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柏看着少年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身影。
情绪强烈涌动之下,是一双被极致压抑的冷静眼眸。
他进了夏珠的房间,锁上了房门。
冬夜严寒,房间里的温度却烫得如同盛夏滚烫的地面。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让她全部的情感,都无所遁形。
她的心都被他的眼神,刺穿了。
夏珠下意识地伸手,抚上了沈以柏的脸:“星星…”
“那天,你打我,很痛。”
夏珠已经记不得自己打过他了,她什麽都不记得了。
沈以柏闭上眼,享受她掌心的抚摸,眼神也变得温顺而谦逊。
“老婆,我很想你,这几天你都不见我。”
“可你去见他了。”
女孩不再说话。
他撩开她的衣领,便看到了脖颈间的眼红刺目。
眼神,变得薄凉,暗藏狠意。
“老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坏。”
“好在,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他牵起她的手,按在了头顶,“慢慢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我会把你占满,让他查不进来。”
说话间,她感觉自己的大退已经北城开了。
他的西盖地主了她,不断底网上。
夏珠要惊呼,他便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全部的呼吸…
几乎,无法呼吸。
如此几番之後,她几近全身乏力。
他看着她胸前的一片殷红,对她说:“珠珠,我的难过,你从来不会感受到,对吗?”
夏珠轻轻地呜咽着,不断地淌着眼泪。
“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嫉妒过别人,可我…好嫉妒他,我嫉妒得恨不得杀了他。”
“可我杀了他,你会更伤心。”
“我舍不得让你伤心。”
沈以柏也哭了,眼泪淌在了她的胸口,“他说我不在乎你,把你撕成两半。”
“可我想拥有完整的你,是你不给我啊。”
沈以柏啜泣着,拼命挤进去——
“我只能给你这个,身体的快乐,也是快乐,对吧。”
“至少,这样我对你还有点用。”
他用温柔绞杀她,让她彻底融化在这个冬夜里。
无路可逃。
……
次日,夏珠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时感觉全身虚脱,软得几乎走不动路了。
窗外,日光投影在她脸上,她看到几只小雀鸟站在晾衣杆上,叽叽喳喳地吵着架。
身体,非常不对劲。
她和沈以柏有过许多次,太清楚这种醒来之後酸酸胀胀的疲倦感了。
昨晚,绝对经历过不下于三小时,才会疲倦至此。
翻找了一下垃圾桶,发现垃圾桶套上了新的口袋,旧垃圾已经都被带走了,找不到套。
这很像沈以柏的风格。
妥帖周到,不留痕迹。
可是她和他那一巴掌之後,一直在冷战,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夏珠走到洗手间,才看到白皙的颈子上丶胸前,有大片不堪入目的殷红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