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自然不依,两方人马陷入对峙,直到李松青吩咐了一声,钱氏才得意洋洋地推人进去。
“侯爷贵婿,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啊……”
她在那叨叨诉苦说了一大通,李松青才在刘福顺的简单介绍下,知道了这群人的来历。
许云苓提过一次田家人,说这田家人自打她出生后,就没来过云秀村,唯一一次田家派人来,还是许父去世那一年,来的还是个远房表哥,那表哥来了就只知道吃,什么忙都不帮,吃了最后一顿后,连许父的最后一程都没去送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们这次来,也是好心想着来看看云丫头,更是为了弥补她,可那王氏不讲理,还没进门就拿扫帚把我们赶出来了,这简直是……”
李松青抬手,止住了她的话头。
他的目光并未落在钱氏上,而是淡淡扫过她身后那群提着东西,神色局促的田家男人,特别是田家二大爷,最后才是打前头的钱氏。
没有说话,李松青只是这样看着,侯爷的威仪与在战场上磨炼出来的气势,就能把在场的人吓个半死。
明明刚才还和颜悦色的人,如今这样一声不吭只盯人的样子,比什么动静都来得有压力。
院内的喧嚣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此。
钱氏和田家人都被他看得心里毛,还想套近乎的说辞就这么堵在了喉咙里。
半晌,李松青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暗含几分疏离。
“几位有心了!”
没有称呼舅父舅母,钱氏当即就拉了脸。
但人家是侯爷,她也不好说什么。
“内子病体沉疴,大夫嘱咐,需要绝对静养,忌见生人,忌动情绪,几位的心意,本侯代她心领了,若无事,便请回吧!”
他这番疏离的话下来,钱氏等人都惊呆了,一时语塞,人群里,一个年轻的田家后生更是忍不住嘟囔一句,“我们怎么是生人了?我们是她外祖家……”
李松青的目光倏地扫向那后生,冰冷刺骨,那年轻小伙儿当即被吓得缩了回去。
“外祖家?”
他笑了,“那本侯怎么从未见过你们?”
“内子自小失侍,与外祖家往来稀寡,我与她成亲数年,更是从未提及。”
“于内子而言,亲人是护她长大的乡邻,陪她渡难的身边人。”
“你们,是吗?”
最后一句反问,直击人心,田家人饶是脸皮再厚,此刻也耳红面赤的。
李松青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李家村的族长道:“老族长,我们方才说到何处了?”
钱氏不死心,脸色煞白的还想挣扎,“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云丫头的血……”
“亲”字被接下来的声音给重重打断。
“人到了。”
“礼到了。”
“本侯全都看到了。”
他根本就没转身,但传来的声音足够让人打颤。
“看在云苓的面子上,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往后也不必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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