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花好难,简直比高考还难。
他忽然灵光一闪,眼睛亮亮地说:“养不了植物,养动物呢?或许我的天赋在这边。养只猫,或者狗怎麽样?毛绒绒的,撸起来一定很舒服。”
周应巡:“。。。。。。别了吧。”
“为什麽?”
因为任何会和他抢他老婆注意力的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家。
他掐着陈愿的腋下把人抱起来,陈愿自然而然地用腿圈住他的腰,周应巡托着他的屁股说:“你非要养什麽的话,不如养我。老婆,我饿了,我要喝奶,喂我。”
脑袋在陈愿胸前拱了拱,高挺的鼻尖蹭过他形状优美的锁骨,意图显而易见。
什麽喝奶,陈愿小脸通红,这话还是有点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他不由得动了动腿,一边用手按着周应巡的脑袋防止他得寸进尺,一边试图从他身上蹦下来。
然而上身容易下身难。
周应巡往上掂了掂,陈愿视线一晃,就坐在了他的小臂上,一只手被强硬地十指紧扣,背部顶到了墙。
休息日,家里又没外人,陈愿懒得再换衣服,棉质睡衣穿起来柔软而贴身,中间一排扣子是同色系的米白,第一颗他本来就没系,第二颗被周应巡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头动了几下,第二颗便偃旗息鼓,无力抵抗,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未完全消去的淡淡红印。
明明可以直接用手解开,还快,周应巡偏偏要用这种丶这种“可恶”的办法。
而且每解开一颗扣子,周应巡都还会在原本扣子的位置落下一吻。
这也就使得一个简简单单的解扣子,被无限拉长。
陈愿被抵着,脚尖挨不到地,赤裸的脚掌在空中晃了晃,只能揪着周应巡的头发:“快放开我,现在还是大白天呢!白日宣淫,你不要脸了!”
要脸干什麽,要老婆就够了。
(。。。。。。)
不行,那个字说不出口!
“谁说没有。”
陈愿眼神震惊,怀疑他老公吃菌子中毒出现幻觉了。
虽然并没有吃菌子。
“你清醒一点,我是男的,男的!没有那个东西!”
陈愿拍了他脸一下,打出“啪”的一声。
周应巡呼吸一滞,一本正经道:“有的。”
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有他个大头鬼!被折磨得生疼的陈愿罚他吃素一周。
周应巡觉得这个惩罚太重了些,也太不人道了些,然而理亏在先的他,没有胆子反驳。
那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被陈愿转给了他妈陈丽眉,想让他妈挽救一下,不过并没有抱多大希望。
神奇的是,到陈丽眉手中不过两天,竟开始重焕新生。
翠绿欲滴,嫩的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滴水。
陈愿:“。。。。。。”
妈,你的种植天赋是不是忘记遗传给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