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上去,结果差点被拍扁鼻子的周应巡:“。。。。。。”
他眉宇间浮现着些许郁气,对紧闭的房门说:“你在房间里,再好好想想。”
静——
周应巡又站了会儿,没等到回应,便回到沙发上坐着,努力平息体内的鬼气。
一直到十点钟,周应巡要回卧室,结果发现房门锁了。
“。。。。。。”
莫名其妙地,两个人开始了冷战。
清晨,陈愿起床洗漱好,径直朝着玄关去,看都不看一眼周应巡和一桌子香味扑鼻的早餐。
不仅不吃早餐,也不需要周应巡送,他坐地铁去。
周应巡没动,有些恼怒,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倔,一晚上竟然都没有改变主意,那个公司到底有什麽好,不仅有傻逼老板,甚至还闹鬼,上次如果不是因为有他,陈愿不是被附身就是被吞吃掉。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一瞬,都透着一股自己没错的倔劲儿。
电梯门缓缓合上。
周应巡走到阳台,朝下望去,很快就看到陈愿的身影出现,他走了几步,突然一停,几秒後才重新迈开步子。
一直看着他身影消失,周应巡坐在餐桌前,满桌的美味,还散发着腾腾热气,他漠然地挥手,浓郁鬼气蔓延,全都化为了灰烬。
爱吃的人不在,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陈愿步行到地铁站,正是上班早高峰,门开的刹那所有人蜂拥而上,陈愿完全是被“涌”进去的,有那一瞬间,他怀疑自己腾空了。
好不容易找到角落站好,陈愿庆幸自己把鞋带系紧了。
否则还得麻烦周应巡给自己送鞋。。。。。。
发觉自己想到了周应巡,陈愿摇摇头,试图把人从脑袋里晃出去。
下地铁依旧是被“涌”出来的。
在路边小摊买了杯豆浆和手抓饼填肚子,豆浆渣有点多,喝着剌嗓子,没有周应巡做的细腻,他打完之後还会过滤一遍。
怎麽又想起周应巡了!
不许再想了,这事没得商量,必须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
话虽这麽说,陈愿沉重的脚步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心情一点都不轻松,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
萧嘉嘉倪晓桐秦何都已经到了,陈愿和他们打了声招呼。
“伤怎麽样,好些了吗?”看见他来,倪晓桐立即问道,把手边放着的袋子递给陈愿,“这是一些消肿止痛药膏,我咨询了医生,说很管用。”
陈愿也没客气,接了过来:“谢谢,好多了。”
萧嘉嘉一椅子划过来,关心地问:“晓桐姐,你那个前男友是怎麽回事啊?你不是不婚主义吗,怎麽还有前男友。”
“不婚主义又不是不恋主义。”倪晓桐摊手,“你知道的,有时候无聊了就想玩玩男人的嘛。”
萧嘉嘉赞同点头。
“但是呢,他想和我更进一步,这不可能,交往前我就和他说了我是不婚主义,谈恋爱可以,结婚不可能,我才不要迈进婚姻的坟墓呢。然後他就想了个点子,试图用和别的女人暧昧让我吃醋的方式逼婚,既然如此,那就分手喽。”
结果没想到,这贱人是个玩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