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吧。不过,你怎麽会知道他辞职了,这麽关心他?”陈愿眯了眯眼。
周应巡当即撇清关系,并把脏水泼向韦丞:“我不知道,韦丞告诉我的,可能是暗恋人家。”
他也没说错,本来就是韦丞告诉他的。
陈愿瞪大眼睛,有种吃到瓜的兴奋:“真的假的?学长是gay?没听说过啊。可是邵睿喜欢你,学长岂不是很伤心?也太惨了吧。”
爱而不得什麽的。
想想刚刚韦丞潇洒的模样,都有了那麽点强颜欢笑的意思。
“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三个喷嚏,韦丞脑子都是蒙的,他抽了张纸巾擦鼻子,心里嘀咕,谁在背後蛐蛐我。
周应巡给老婆打开车,自己却没绕过车头,手臂支撑在车门上,不动,看着陈愿笑得很好看。
陈愿一头雾水,一只脚还在地面没上来。
周应巡突然问他:“是不是吃醋?”
陈愿眼神飘飘,突然像是第一次见这辆自己坐了好几个月的车。
摸摸换挡杆:“哇,这个换挡杆竟然有五档耶!”
看看後座:“咦,这个车还有後座哦!”
扒拉扒拉方向盘:“哦哟,这个方向盘竟然可以转动呢!”
听听,听听,这话它正常吗。
声音越来越小,陈愿自己都觉得离谱,可承认自己在吃醋也很羞耻啊。
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事揭过去。
“啊,对了,今。。。。。。”
夸张的声音戛然而止,唇上贴过来一个柔软的东西,陈愿僵了几秒,慢慢放松身体,与含笑的周应巡四目相对。
周应巡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很是愉悦:“有点酸。”
陈愿:“。。。。。。”
这茬还没结束吗!
恼羞成怒的陈愿一口咬上他的指尖,留下个湿漉漉的牙印,周应巡眸色骤然变深。
陈愿可太熟悉他这个表情了,顿时用舌尖把他的手指抵出去,警惕的神态像野外遇到天敌的小兔:“回家!”
周应巡挑了下眉,很想继续逗下去,不过到底听老婆话是刻在骨子里的,也怕真恼了自己就得去睡客房,告一段落,他笑着去开车。
回家的路上,陈愿还挺怕周应巡不依不饶的,幸亏他还知道适可而止,就是。。。。。。陈愿小眼神往旁边瞥一眼,再瞥一眼,这个明晃晃的笑容啊!
好不容易到家,刚进小区,就听到有人在吵架。
大概听得出是一男一女,声嘶力竭的,吵得内容听不太清。
周应巡拉着陈愿往家里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住,找到通讯录里的物业拨了出去。
“你好,四单元有人在吵架,麻烦你们去看一眼,谢谢。”
物业立即答应下来。
陈愿叹口气,发愁地说:“希望只是吵架。”
不要打架,更不要家暴。
回到家,陈愿惦记着吵架的事,过了好一会儿,物业给他回电话,说是已经劝说过户主,现在两人已经不吵了,陈愿放下心来。
然而,变故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几天後,女主人死了。
陈愿亲眼目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