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再说,有何不可。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闹绝食这种事,除了削弱自己的体力,毛用没有。
“澈澈,君澜殇不会回来了,我心悦你已久,你为什麽不考虑考虑我。”轻浅的眸子里印着少年精致的眉眼,容瑾几乎是以渴求的语气,让少年心里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放你丫的狗屁,你才回不来了呢。”一听到容瑾说铲屎官坏话,君澜澈就急眼。
还心悦我,心悦你搞囚禁play啊!
他奶奶个腿。
“你要干什麽?”
被少年骂了一通的容瑾突然贴近床榻,靠近了君澜澈,眸子里是令人惊惧的欲望,“我说他回不来了,他就是回不来了,你只能是我的。”
凑近少年的耳畔的男人,嗓音喑哑低沉,呼出的热气喷在少年脖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别碰我,滚开!”
察觉到容瑾要做什麽的君澜澈,心中大骇,猛地甩开男人的手。
踩着轻功就往门口奔去,立在寝宫内的容瑾只是轻笑着,并不阻止,看着少年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小猫。
寒霜剑被容瑾强硬拿走,没有兵器的君澜澈,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外面的侍卫钳制。
被按着肩膀推进屋子里的君澜澈,愤恨的看向笑意吟吟的容瑾。
“我不碰你,今晚我们就好好睡觉,好吗?”眼前的男人嘴角紧抿,眸子里尽是执拗。
“如果不想你的那个两个暗卫死在地牢,我想澈澈知道该怎麽做吧。”
威胁,又是威胁。
草!
几乎要被憋屈死的君澜澈,紧紧咬着後槽牙,湛蓝色的眸子像是淬了冰,看向眼前这个一身龙袍的男人。
躺在龙榻上的少年,脸色似乎十分不好,用柔软的被褥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戒备的目光看向床边脱下外袍的男人。
“不脱外衣就睡嘛澈澈?”少年的屈服让容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把少年彻底掌握在手心里的感觉,才让他确定,此刻,澈澈是属于他的。
“你管我!管天管地,管我拉屎放屁。”
得了少年白眼的男人也不在意,掀开被子,缓缓靠近少年。
吓得君澜澈迅速把脸埋进被窝里,却发现对方只是整理一下被褥,随後堂而皇之的睡着了!?
等到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确定容瑾只是单纯的睡一觉的君澜澈,这才放松身体,太久的绷紧身体,让他浑身的肌肉都有些酸痛。
自从被关进容瑾的寝宫,他能看到的就只有烛火的光和每次送来膳食的侍女推开门的那片刻阳光。
“陛下,晋军被我们的人拦腰截断,只带了部分兵力的君澜殇已经进了我们的圈套,现下正朝西北夹道逃离。”
跪在地上的隐刃,身上的血腥还没有散去,略微阴柔的面上,带着阴狠毒辣。
“抓住他,不许伤他。”
靠在软椅上的叶青语,满意的勾起红唇。
“是,陛下。”
还真是多亏了容瑾那家夥与他们里应外合,否则,凭借她一人之力,还真不好抓住君澜殇。
“君澜殇,再往前就是大荒了。”喝了一口水的颜灵昀,喘了一口气,冲一直沉默的男人道。
“嗯,我们从大荒绕路,和邳城的兵汇合,直攻元国主城。”大掌收起羊皮地图,君澜殇目色有些急切。
“元国主城外不是有带毒的荆棘和瘴气吗?怎麽进去?”颜灵昀有些忧虑,他可没提前研究那玩意儿是什麽毒。
“没有一把火解决不了的事儿,如果有,那就浇点油。”君澜殇嗤笑一声。
看着老友确定不是在说笑,颜灵昀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已经许久没有收到澈澈的来信了,皇城大概率是出事了,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嘶哑的声音透露着不安。
容瑾那个家夥,为了置他于死地,竟不择手段,与元国豺狼勾结。
“知道了,趁他们没追上来,先埋伏起来。”颜灵昀低声道。
狭窄甬长的夹道被敌军的兵马占据,追着马蹄印过来的隐刃,目光落在两边夹道上的痕迹。
陡然,他想到了什麽,迅速朝身後的骑兵大喊,“撤退!快!”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