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败家不好吗?”
“我倒是希望你败家点。”
林姝意以前很少出门,父母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用的上的东西,往往不需要说,家里都会提前备好。
她的零花钱很多,但一直都不怎麽用,再加上炒股厉害,那些钱早就不知道翻了多少。获利後有很大一部分被她拿去投资了一些看好的项目,赚了不少,身上的可流动资金比圈里很多新贵都多。
以前花钱最大支出大概就是支援林漾……想起往事,她没忍住笑了笑,“说起来,我最败家的时候就是包养你那会儿。”
“是我的荣幸。”裴言礼抱着她往落地窗靠近了些许,林姝意差点趴到玻璃上去,鹅黄色的衣物下他将她的情动拿捏的死死的,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低喘,“别挤,我都要被你挤到玻璃上贴着了。”
裴言礼想到今天的事情感叹道,“宝贝,你知不知道你那一幅画保守估计一年能多给公司创收10个亿。”
林姝意也有些诧异,“塞拉斯还挺大方的。”
裴言礼眼里带着些许赞赏,“他的妻子是南苏人,4年前生完孩子回国探亲遭遇了空难。这些年他总是德国南苏往返,是个长情的人。”
“我和弗里达聊天,发现他那麽忙的人,对小孩也都是亲力亲为。”
“你很喜欢他那个儿子?我看到你和他玩的很开心。很少见你这麽开心。”指尖掐住‘花朵’捏了一下,林姝意闷哼出声,好半响才道,“弗里达很可爱。”
“既然那麽喜欢……我们也生一个给你玩?”鹅黄色的上衣被丢到了脚边,林姝意手一软,整个上半身贴在了玻璃上。敏感被冰凉的玻璃刺激皱缩,她嘶了一声,艰难地回过头,“要,要不改天吧?我还在安全期,你这是做白工。”
“宝贝,天道酬勤是指在达到目标前每天都要尽全力。况且这个项目每年多赚十个亿……我不努力点可对不起这十个亿。”长裙也被丢到了脚边,连带着一条西裤,裴言礼的腰紧贴着她,“我收费便宜,一次就起始价1000,宝贝你算下,一年多少次我才能还的清?”
他顿了顿笑道,“我感觉我还是不太行,会欠你很多。”
“……”
裴言礼会不会精尽人亡林姝意不知道,但按照这个预算,就算100万一次,林姝意觉得自己都会肾亏。她无语道,“在我心里你一次值一个亿,别妄自菲薄。”
“都是夫妻,我在你这里不值钱。”安全裤下,她身上穿着的是一条新的同款布料少的可怜却极其方便的蕾丝开口型小裤子。
他的手指沿着边上的蝴蝶结滑过腹股沟探进底裤开口处,“我再多买几条,以後洗完澡就穿这个好不好?”
林姝意吃了很多经验教训,知道这种时候必须顺着他。细微的水渍声惹得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她点点头,声音更软了,带着难隐的娇媚,“好。”
看着掩盖在黑色蕾丝下的蠢蠢欲动,想到飞机上他给她洗完澡後,看到那套被两人折腾得沾染了许多不明物体的情趣衣物时,他那眼神……林姝意丝毫不怀疑,要不是快到南苏了,他还得折腾许久。
食髓知味到当时给她穿衣服,他又翻出一条同款给她换上。
林姝意轻吟着腿软站不住。她撑着玻璃,看着里面恢复悠闲的鱼儿,漂亮的桃花眼里渐渐蒙上茫然,“我要洗澡。”
“下飞机前不是给你洗过了吗。想洗我们做完再洗。”裴言礼含住她的唇,舌尖挑逗又涩情地舔弄着她的舌尖。
他的手牵着她的抵在玻璃上,低声嘱咐了一句,“宝贝,撑住了。别撞到玻璃上。”
林姝意耳後的位置特别敏感,被他带着湿意的吻挑逗着,头皮瞬间就麻了,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耳畔属于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暧昧急切,飞机上事後馀韵似乎还未散去,两人几乎没有阻力,毫无阻隔地融为了一体。
一条热带鱼仿佛好奇般朝着玻璃游来,吐出几个泡泡,停驻在林姝意面前。
她被猝不及防的冲力推着趴在了玻璃上,玻璃一下一下的反复震动,惊的附近鱼儿仓皇跑开。
裴言礼拉过一条高脚凳,坐在上面握着她的腰更为契合。
……
落地窗内的水流震荡又加剧了许多,玻璃近处的地方一条鱼也没有了,全都游去了远方。
床边有一个水滴石造景计时器。乳白色的钟乳石尖端聚集水珠,再掉落在下面的石坑里,一滴又一滴,彰显着时间流逝。
两人进来的时候石坑里堪堪有半坑积洼,许久後,直到石坑里的液体溢出来了,落地窗前惊扰鱼儿的运动才渐渐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