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他画的是油画,林姝意这次不打算用传统的手法。
她想了想,起身离开了画室。
裴言礼问,“去哪儿呢?”
“拿工具,你等会儿。”
林姝意没一会儿就从酒窖里拿了一瓶红酒回画室。
她开了一盒新笔,倒了一杯红酒出来。
红酒流动性很强,她索性将画板铺在地毯上。
“要用红酒?”裴言礼好奇的打量着,“我还没见你用红酒画画。”
林姝意拍了拍画板旁边的地毯,“躺这儿来。”
“好呀。”男人迈着那双长腿笑盈盈地走到她身边侧躺下,一副任君采撷模样,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魅力与诱惑,犹如妖孽。
林姝意舔了舔唇,被他勾引地有些心浮气躁。她一把按住他,在他胸前的红点掐了一下,“躺平。”
“都听你的。”裴言礼叼住她的手舔了舔,依言躺平。
林姝意端起酒杯蹲在他身前,手指微微倾斜,赤红的液体便从杯子缓缓流在他的身上,从锁骨,胸口,腹肌,腰浸润出一条红色河流。(审核大大:红酒倒腹肌上不涩情的)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冰冷的红酒刺激下眼见地紧绷,林姝意伸出手指摁了一下。
“嗯……”
裴言礼难耐地轻吟了一声,眼尾微红,倒是乖巧的没动。(审核大大:摸腹肌,腹肌,别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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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两年的时间,除了他出国那段,两人朝夕相处一年多……林姝意想到这些,莫名生出一种蹂躏裴言礼的变态心思。
她端起酒杯朝他淋了下去,红色液体汩汩而下,带起阵阵酒香。(审核大大:倒红酒)
修长有力的腿下意识想要蜷缩,林姝意按住他,俯身吻了吻积在那小小泉眼处的红酒。舌尖所过之处引起阵阵颤栗。裴言礼似乎终于难以忍受,起身想要吻她,“宝贝,不用这样。”
“你再动我就走了。”林姝意抽空丢下这句话後,好奇的继续玩,直到将红酒全部吻干净了才停下来。她舔了舔唇,恶作剧地坐在他腰上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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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礼的呼吸明显重了不少。他擡起被铐住的手,想要圈住林姝意的脖子,缓解那种迫切的情绪。
林姝意按住他的手,凑到他耳旁吹了吹,“着急?”
不等裴言礼说话,她从他腰上下来,扯过一旁的白纱盖在他的腰上,挑了挑眉道,“急着吧。”
“……”
“……”
裴言礼笑了笑,不见狼狈,又躺回了地毯上,“都听老婆的。”
这种情况要搁在平时,他那八百个心眼着早都用上了,今天真的就乖的出奇。
林姝意用手在他身上沾染了红酒後,在纸上仔细勾勒出他的轮廓,完事後又用纸巾吸干了多馀的酒,才拿笔开始细细描绘。
她画的专注,丝毫没发现某人的手腕上,那个粉红色的骚气手铐不知什麽时候被打开丢在了纱巾下。
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她的裙摆探入,停在了离她最近的地方。
林姝意很快就将画完成了。看着纸上的裴言礼在红酒的绘制下似乎更加妖孽性感,她十分满意。拿着画准备放到窗边晾晒时,忽然感觉腿上传来了异样感。
她心道大意了,侧头看向裴言礼的瞬间,那个粉红色的手铐就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林姝意:“……”
裴言礼将她头上能开锁的夹子全都取了,担心画弄坏,还将画搬去了阳台上。
没有了开锁的工具,林姝意挣了两下都没挣开,眼看着裴言礼顶着光溜溜的身体朝她走过来,她的心跳不受控地要跳出来了似的,“你怎麽打开的?”
“宝贝。”裴言礼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笑道,“我准备的东西,想打开很难吗?”
这人一向笑得多温柔,做的就有多狠。
对上他幽深的眸子,林姝意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你帮我把手铐打开,我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