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翻身,直接把陆晨按到床上。
陆晨的丝四肢不太灵活,全身都是那种运动过度,乳酸分泌的酸胀,被一牵扯,感觉更甚。
眉毛紧紧地簇到一起,眼睛的形状都被牵扯得更加细长,眼头更加下勾,眼尾更加上翘。
差一点就呻吟出声了。
“你查我!”
他的眼珠闪烁着破碎的水光。
“是啊,我查了,陆晨你还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情的话,最好就现在坦白,别让我亲自去查。”
【拉灯一次】
在厉砚还想拉灯第二次的时候,陆晨指责厉砚骗人。
陆晨委屈得狠了,再加上圣诞节运动过度的疲劳,一起涌了上来。
大哭不止,还不让厉砚看,捂着哭。厉砚越搬,陆晨哭得越猛。
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厉砚只有在,那一个月以外的时间(傻子期),见过陆晨这个哭法。
低声地哄了许久。
要是以前,陆晨肯定不会这样哭泣,他肯定会拼着最後一丝力气,也要咬厉砚一口。
不过,他在社会上历练了一年,以前在学校里学出来的,纯粹的刚性,宁折不弯,被磨平了很多。
他敏锐地感受到,厉砚对他哭泣时,态度的转变,所以他想试试看。。。
虽然已经哭累了,还是继续假哭。
厉砚果然吃这一套,疯狂地哄他,越哄,陆晨哭得越狠,整个脸和耳朵都变成了粉色。
厉砚最後,连不查他手机的好处都许诺出来了。
陆晨才渐渐停了下来,被厉砚哄着去吃饭。
吃过饭,厉砚果然没拉灯。
陆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个午觉。
第二天,依旧没拉灯,陆晨好好地去上班,只是穿了高领的毛衣。
下午六点半,厉砚的车子停到培训班的楼下。
陆晨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
“陆晨,你再不经过我的同意,把手表取下来的话,我就会在你这儿,安上定位器。”
厉砚点了点陆晨心脏的位置。
这项技术是最近新出的,已经试验很久了,很安全。
陆晨心里有事儿,所以点了点头。
“嗯。”
四年前的陆晨,一定会直接把手表摔在厉砚的脸上。
他望着楼下,厉砚的车子开走後,才拨打了那个一直烙印在心里的电话。
“喂,刘旭。”刚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
刘旭没想到对面会是陆晨,看来电位置是在h市,他是在h市吗?那厉砚是否已经?
他现在在一个学校当心理老师,刚下班,正在开车往家走的路上。
“陆晨!你等等!我先去停车。”
和h市不同,a市天黑的早一些,已经完全黑透了,陆晨这边的天,还透着亮。
刘旭把车靠边停好之後,担忧地拿起手机,
没问是不是被抓到了,百分百是被抓到了的。
“陆晨,他有没有为难你?”
语速很快,因为厉砚说不定什麽时候,就会强制切断他们这边的通话。
陆晨刚才在他停车的时候,那一瞬间涌上来的情绪,已经被压下去了。
他反问刘旭,
“没有,厉砚有没有为难你?”
从昨天上午厉砚用刘旭威胁过他之後,他就一直为刘旭担心。
厉砚这几天,每时每刻都在他家,连合同都是送到他家里来签,所以只有到了学校才敢给刘旭打电话。
“没有啊,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