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乐通红的耳朵。
禹景珩不禁想,这就不好意思了,到底是怎麽应付那些人的。
他心里一阵阵的发痒,道:“受伤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到时候可就不只是现在这样了。”
禹景珩一番话顺利的吓到了云乐,他呆呆地瞪圆了眼睛,唇因为惊讶而微微分开一些。
太好骗了。
禹景珩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粉嫩的膝盖,轻轻用力,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抵抗力。
云乐还红着脸和他说:“谢谢,那就拜托你了。”
这麽容易害羞又这麽有礼貌,乖巧得简直不可思议。
他的手指往上了一些,触感好得简直不可思议,手指指腹微微用力,就可以陷进去一段美妙的弧度,雪白的肤肉仿佛要从指缝溢出来。
云乐身上本来就很香,不像是一些浓烈的香水味,像是透过皮肤渗出来的味道。
浓郁的甜香闻着很容易让人浑身燥热,想要凑得更近,贴上去,闻个仔细。
云乐被特热烘烘的呼吸弄得痒得不行,蜷缩着脚趾,声音微颤。
“你靠得太近了……”
禹景珩听见声音勉强理智了一下,擡起头,对上云乐颤抖的眼睫,没有任何的心虚,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这种奇怪的味道给影响了。
他挤出药膏里冰凉黏腻的膏体,和给自己上药时的粗手粗脚不同,怕把云乐碰化了,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贴上去。
但是云乐还是很娇气地闷哼了几声。
“你的手磨得我好痛。”
禹景珩发誓他没有用力,但在云乐的抱怨声下,他还是又放轻了几分,浑身紧绷,下手的力度轻的几乎不可思议。
但他常年做各种训练,手上都是粗粝的茧子,光是贴上去就让人受不了。
云乐已经没有精力去看智脑上的内容了,他抖着眼睫,咬着自己红润饱满的唇。
时不时会发出一点忍耐不住的呼吸声。
禹景珩热得额头都是汗,或许是因为要收着力度,但更多的是感叹手心的温热和柔软。
他原本以为都是男生,云乐看起来虽然又白又嫩,但也差不了多少,实际碰上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认知错得有多麽的离谱。
细腻柔软,仿佛在他的手里融合开,可以肆意的捏造成只想要的形状。
手里的药膏已经化开了,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黏在手指和皮肤上,拉起时会黏起一线晶莹的丝线。
窗外来回的霓虹灯扫进安静的室内,照亮云乐通红的脸颊,以及蹲在他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
禹景珩的嗓音发哑,混合在一些黏腻的声音里。
他问:“里面需要吗?”
云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禹景珩的话语如同远方飘来的低语,虽然听在耳边,但他却无法立即捕捉到其中的含义。
他的思维仿佛陷入了泥沼,漆黑湿润的眼睛里闪烁着迷茫和困惑。
直到粗粝的手指碰上时,云乐浑身都抖了一下,连忙并着腿,却将禹景珩的手指给夹住了。
“不用,那里不用。”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红的快要冒烟了。
禹景珩也很吃惊,和他想得怎麽完全不同,意识到自己可能误会了什麽。
“抱歉,我不知道……”
他一时昏了头,又觉得云乐需要,没有考虑那麽多。
禹景珩想要收回手,却被夹得很紧。
“你还夹着我的手。”
云乐尴尬得想要用脚趾扣地了,连忙放松,看着对方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都沾着湿漉漉的药膏。
除了冷冽的药膏的味道,还有一股黏腻的甜香味,是云乐身上的味道。
他高挺的鼻梁抵着那湿漉漉的水光,低头嗅了一下。
“都是你的味道了。”
云乐被禹景珩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赤,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双手无处安放,只好紧紧捏住衣角,指尖在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你不要闻。”
他没什麽底气的说着。
“你今天出去做什麽了?”禹景珩问。
“采访,”云乐虽然不知道禹景珩为什麽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我最近在跟一个新闻,领导说做得好,就给我转正,成为正式的记者。”
禹景珩瞬间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麽离谱了。
他凭什麽凭借一点痕迹,就认为云乐在做那些事,眼前的人明明干净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