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烟不说话,手指在她的肩膀欢快地跳舞。
姜氤笑了声,低头吻了上去。
水花翻腾,这个吻温柔缠绵。
杜南烟被姜氤抱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她在临睡之前悄悄地拉住姜氤的手。
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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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躺在姜氤怀里,那双手还扣在一起。
杜南烟在晨光微曦中擡起紧扣的手,轻轻笑了笑。
“醒了就起吧,”姜氤在她身後说,“今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杜南烟“啊”了声,“你早就醒了吗?”
“嗯。”姜氤动了动,“被小南老师抓住了,没办法离开床。”
杜南烟笑了声,“还不是这位小朋友不乖。”
“我哪里不乖了?”姜氤一个翻身覆在她上面,泛着血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杜南烟食指从她胸口划过,停留在侧面一道细小的伤痕上。
“上次去将军山看蝴蝶,你跟我说身上没有别的伤,那这是什麽?”
姜氤平了口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指,忍无可忍道:“杜南烟!”
“怎麽了,都一起睡过了,姜氤姐姐害羞呀?”杜南烟眨眨眼,“还是说,你怕被惩罚呀?”
姜氤明显不是她的对手,“昨天又没有……而且我也不怕,你想怎麽做,我都……”
森白骨刺突兀地生出,把姜氤的手脚都束缚住,困在那里。
然後两人上下翻转,姜氤被杜南烟压在下面。
杜南烟对她笑了笑,桃花眼尾一勾,别样的妩媚得意。
姜氤却突然生出不详的预感。
然後杜南烟忽然向下滑了一些。
吻在姜氤那道伤口上。
姜氤的双手蓦然收紧成拳!
“杜南烟!”她失声。
“嘘,受惩罚的时候不要喧哗哦。”杜南烟声音低沉温柔,唇。舌在姜氤皮肤增生的组织上辗转,“这位小朋友,不要逼我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姜氤猛地闭上眼睛,强忍着平复呼吸。
然後她感觉到杜南烟逐渐向旁边移动,贴近她鼓噪的心跳。
“杜南烟,旁边那个不是……”姜氤艰难开口。
“啊,”杜南烟怡然道:“顺便一起惩罚了。”
骨刺抽动,把姜氤的双手擡高到头顶固定住,然後杜南烟温柔地扫过那些伤痕。
在明媚的晨光下,把姜氤曾经羞于让她见到的狰狞,一一细致地吻过。
深深浅浅的,都是她曾经在岁月中挣扎求生留下的痕迹。
姜氤的双手紧攥成拳,以她的血统,如果强行挣扎,是能够挣脱这些骨刺的。
但她没有动,只是在杜南烟的唇。舌之下,克制隐忍地浅浅喘息,最後渐渐逼出了泪意。
“姜氤姐姐,你滴到我手上了。”杜南烟的笑声从她腿间传来,“可是没有东西,我怕伤到你啊。”
姜氤低声:“没关系,你可以……”
“不行,”杜南烟笑着说:“不能伤到你,对吧?”
姜氤猛地咬住嘴唇。
眼神隐忍而又无助。
“你的尾巴也跑出来了呢。”杜南烟说,“啊,我想到办法了。”
姜氤的手指猛地攥在一起。
她从来都不知道,杜南烟的记性这麽好,真的会“惩罚”。
一直到两人收拾好准备出门,姜氤的兽耳才堪堪收回去,耳尖还是通红的。
她要管好自己,至少一个月都不要见到那条该死的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