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金旭站起来冲平头哥擡了擡下巴,“你看见了吧,我就是一碎催。”
平头哥:。。。。。。
走出十几米远後,金旭脸憋红了,戴上墨镜回头看了一眼,立刻冲白管家伸出大拇哥:
“老白,你是忍者吧!”
“滚。”
“劝你小心点,我看小平头这架势。。。。。。怕是快忍不住了,别等他变成人形後再把你。。。。。。”
白管家当即甩金旭一眼,金旭立刻噤了声。
“先知长老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次露面不是在镜子里。”白管家把手放在太阳穴上,揉了揉:
“上次回来也只待了半天,小平头也就变了半天人形,所以你不用危言耸听。”
白管家叹口气又开始大步流星:
“反倒你该担心你自己,上次小平头变成人形,第一件事不就是把你堂堂大元帅揍得满地找牙?”
金旭:。。。。。。
“老白啊。”金旭忽然摘下墨镜,清了清嗓子:
“你如果还把我当兄弟,一有长老回来的消息,你必须第一时间先告诉我,成不?”
白管家:。。。。。。
*
翌日一大早,白汐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小孩在外面大吼大叫。
“擦,谁家孩子这麽吵,大人也不管管?”白汐嘟嘟囔囔翻了个身,没两秒却腾地坐起来,“是观主?”
“你们这群鹰崽子,还敢烧我徒弟?信不信我织个离火符把你们後山先烧个七天七夜!”
“祭司大人有令,任何人等不得进。。。。。。”
观主从胸口掏出个纸条扔给士兵,士兵看了一眼立刻把门打开了。
白汐从床上轱辘到地上,连滚带爬扒着一旁栏杆,眼泪下来:
“师傅!你来救我了!你先把口罩戴上。”
“没事,我又不是鹰。”观主一路小跑过来握住白汐的手,眼眶红了,“怎麽几天不见,你瘦成这样了?”
士兵此时已把牢门打开,观主快步走进去。
白汐抹把眼角,“师傅,咱们先出去吧!”
观主咧了咧嘴,露出闪亮大白牙:
“我是来牢里陪你的。”
观主边说边掏出针线,“师傅教你织毛衣解闷儿吧?”
白汐:。。。。。。
白汐一上午时间跟着观主学着鈎针技法,头发快抓秃了。。。。。。
擦,爷特麽临死前还得把时间浪费在这上头?
“喂!白大哥?”蹲在床边的白汐歪头冲左上角监控又喊了一嗓子:“院长啥时候来,他是不是要放弃我了?”
白汐叹口气把金鈎针抽出来,狠狠往头皮上挠了挠,“不成,我实在织不下去了,明天就要见阎王,我还有心思学这个?”
“呸呸呸,别说不吉利话。”盘腿坐床上的观主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白汐脑袋:
“你没看我一上午除了教你鈎针就是全方位帮你占卜,你原本寿数能到五十岁呢。”
“啥?!我才活到五十啊!那我儿子娶媳妇我都看不到了?”
观主:。。。。。。
“不过你变成鹰後就能延长了,所以这回放心了?你就踏踏实实接受治疗,等白院长给你拿药吧。”
白汐咔吧咔吧眼把头仰到床上,“嘶。。。。。。所以师傅的意思是,白院长肯定能治好我的病呗?”
“那是肯定。”观主边说边伸手去拢白汐的头发,“我给你把头发扎起来,这样不容易掉发。”
“好嘞!”白汐嗖地坐直身子把脑袋往观主手里送,感觉眼前昏暗牢房遽地亮起来,像有阳光照进来,“师傅,那我继续鈎了啊。”
“好徒弟!”
晚间,白汐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把白院长盼来了。
看着一堆大白又把牢房填满,晃来晃去,又在自己身上一顿操作猛如虎,白汐已经不像昨天那麽紧张和反感,而是安全感十足。
他盯着最後一袋吊瓶滴完,慢慢勾起嘴角,小心翼翼打破沉静:
“院长?咋样儿?有点儿效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