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反倒偏开头,“完事儿以後呢,我给你一笔钱,你今後就别干这行了。”
“包。。。。。。”胡尔烈眼底划过一丝冷光,仍故意压细嗓子:“养?”
“没有没有,你别误会,我有家室也是有原则的人,主要我是觉着咱俩挺投缘,以後除了我呢,你就别再跟别人。。。。。。”
平头哥此时被关在走廊的衣柜隔间里,柜门半敞,此时听到白汐说的话,吓得腿直打晃儿,没气晕过去,急火攻心秃噜出一句:
“这不还是要bao养吗!?”
“。。。。。。”白汐听到衣柜里平头哥竟突然讲出人话,倏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佯装吃惊:
“是谁偷听咱们说话?这酒店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胡尔烈:“。。。。。。”
“打个飞机是吧。”胡尔烈扯了下嘴角,转身往外走去,声音冰冷,“我准备一下,等我。”
胡尔烈:“。。。。。。”
准备?准备什麽,有双手不就齐活了?
在胡尔烈路过走廊时,擡手在嘴前做了个系拉锁的动作,平头哥自然知道是做给他看得,拼命点头,大气不敢喘一口,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跟白汐泄露分毫,若被窗外士兵听到一定没命。
白汐在沙发上脑袋一歪又打起盹儿,在他听到“咔哒”一声脆响才懒懒睁开眼,惊讶看到那个小夥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此时正缓缓打开一个黑色手提箱。
“靠!”白汐一声惊呼发现自己已被“五花大绑”在了沙发上。。。。。。
“你要干啥!要是那个什麽SandM的就算了啊。。。。。。”
白汐听着手提箱後面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脑子瞬间麻了。
擦。。。。。。该不会是让自己碰上什麽犯罪分子了?甚至是杀人犯?
白汐越想越害怕,突然觉着眼前小夥子长相都不正常了,哪有一米九的钢铁硬汉长了双让敌人看了都想缴械,甚至霏霏如雨,跟大姑娘似的忧郁眼眸。。。。。。
完了,真就是兵不血刃,杀人无形,该不会是个神经病杀人犯吧!
下一刻,只见一根三十厘米长银色钢针被男人随意抛到空中。
白汐霎那腿软瘫在沙发上。
我特麽是想死,但爷不想被扎死!
“等等!你要多少钱,我全给你!”
胡尔烈看着钢针落下时一把接住,在指尖转了几圈,“。。。。。。你不是要飞机吗?”
白汐:。。。。。。
“。。。。。。我,我告诉你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家那位一定弄死你!”
“你家那位?”胡尔烈眼皮蹭地撩起来,眼眸须臾变成无底深渊将人吞噬,“你家哪位?”
白汐遽地乍起一身鸡皮,心说还真碰到一个杀人魔?刚才居然还被这人的虚假玉面给忽悠了。
“他,他。”白汐深吸口气压住突发的结巴:
“他才是真正的死神,世上最流弊的男人,满後背的伤疤全是他的赫赫战绩,他一根手指就能把你捏死,还会看着你一点点腐烂,再把你吃得骨头渣子不剩!”
胡尔烈:。。。。。。
胡尔烈猛一偏头轻咳一声,从箱子里又掏出一根钢针,还拿出个毛线球甩到白汐手里,皱起眉头:
“拿稳了。”
白汐:
下一刻,白汐看着两根银针在那男人手里交叉撞出欢快节奏,红色毛线像被施了法般,在乐声中规则地交织一起,不多会儿,一个飞机螺旋桨的样子初露端倪。
“我给你打个飞机,直升飞机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