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的人不知道玄洲的事,十分正常。
大师傅趁机查了下,差点把下巴惊掉。
乖乖的。
曲小姐养的小白脸,摇身一变成洲长了?
怎么养的?他能不能学习学习!
“咳咳,明白。”大师傅反应过来,严肃出声:“我这边肯定挑最精锐的人过去,不会让曲小姐有事。”
“不过……”大师傅语调变化,欲言又止:“迟洲长说起来,也算你六姐夫吧,自家人收费也这么贵?”
“他钱多。”
裴今雾勾动红唇,慵懒出声:“先收着,等他们结婚再当贺礼送回去。”
十几个亿的贺礼,她面子得老大了。
“啧。”
大师傅哼哼两声,财神到她面前,都得漏几个子儿。
——
玄洲。
整个迟家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空气里凝聚着令人无法呼吸的低气压。
迟南勋背着手在客厅来回走动,时不时望向门口。
“……”
周围的保镖和佣人们,无一人敢出声。
在他们印象中,洲长是个性格淡漠、不近女色的“性冷淡”。
他们想过洲长会孤独终老,甚会带个男人回家。
万万没想他为了个女人,卧底三年当保镖。
情圣来了,都甘拜下风。
“说不定他还在那个女老板的温柔乡呢。”
迟应峥坐在沙上,晃着红酒杯,惬意又悠闲:“堂堂洲长,给个女人当了三年狗,真是闻所未闻。”
“……”
听见这话,迟南勋的怒火又浓郁了些。
他跟他那个妈一样,都是贱骨头。
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喜欢外面的垃圾。
“他今天赶回来,我饶不了他。”
迟南勋狠话刚出,池应洲便拎着西装外套,步伐慵懒地走了进来。
“我想知道老洲长,如何饶不了我。”
池应洲坐到迟应峥对面,漆黑的双眸蕴藏着瘆人的情绪,周身萦绕着杀气腾腾的寒意。
“……”
对上池应洲的冰冷的眸,迟应峥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倏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