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喜欢的,也该定下了,现在他们的年纪也不小了。
杨笙哪里知道这些,以前沈确或许对他有朦胧的好意。
这都过了好几年,除了公事,私下交往甚少。
崔文远就别说了。
据说这人每天都泡在军营。
他正想说话,就见一红一蓝疾奔而来。
崔文远是武将,步子迈的比沈确要宽,来得也更快。
崔文远:“你们找三弟做什麽?要打要骂尽管朝我来好了!是我要纠缠不清的!也是我不愿意娶妻,眼巴巴的往上跟前贴!跟他有什麽关系!”
沈确也气喘吁吁的冲到沈母面前:“娘!你怎麽也跟着胡闹!”
崔母和沈母对视一眼,皆是讪讪的模样。
“我就问问你们三弟,知不知道你们为什麽不娶妻的原因,呃……现在知道了……”
杨笙表情尴尬:“……”
嗯,他也知道了。
晚上,杨笙批完奏折,伸了个懒腰,不小心碰到桌上那摞画册。
画册掉到地上,陪侍的随从把它捡起,铺开放到桌上。
杨笙瞅了一眼。
都是这几天跟他商议国策的人,还有沈确和崔文远。
好在里面没有梅棠的画册,杨笙放下了心。
接下来这段时间,那批常被宣召进宫的青年才俊受了冷落。
反而梅棠总是受到传召进宫。
崔文远和沈确听到後,都气红了眼。
千里外。
张从听到赫连尧自诩大方善良,多嘴问了一句,知道了原因。
他不等赫连尧治好,也不告别,大半夜就偷偷摸摸收拾行李。
正好那位游医过来找他聊天。
张从不忘嘱咐他这位游医朋友:“别太快治好,最好拖个一两年,不然你我小命难保。”
游医挠头,不解:“这怎麽拖?还有三个月就好了。”
张从匆匆嘱咐道:“那你记得提前跑。”
说完,他连夜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