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只是我好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我清楚又直白的知道他做了多少努力,才拥有现在的成就,他为了走到我面前又独自等了多久,”傅瑜很平静的开口,“我可以迎合他,但也只能是他。”
“瑜瑜。”
“我没关系的,真的。”
她甚至可以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情,有他就停下,没有他,她也习惯了。
陈怀瑾想和她结婚,她愿意,如果他要她施舍爱,她没办法。
马金玉这几年也是经常往北国跑的,所以对于傅瑜的性格变得如此之大,并没有实感。
约莫是许久不见不接触的那类人直觉最准,她这几个月见一次的就不觉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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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澳邻海高楼,十七层,白色的鸟儿成群掠过,时而又俯冲悬浮在海面上。
谢槐把平竞跨海项目的两岸计划书,分类别以少到多的形式汇总,然後放在黑色长桌上。
长桌被收拾得利索,除了必要的蓝夹本和黑皮的医械流通企划案,就是一个幼版的小玩偶。
玩偶被长条木架支撑着,很精神的正对海域。
木架上别着两副低度数眼镜。
“恭喜老板。”
谢槐恭敬的跟在男人的身後,男人微点头,一袭高定大衣衬出高挑的身姿,黑色毛衣被拉到脖颈,遮住锁骨,长腿阔步朝专用电梯走去。
“嗯?”他轻谈。
“前几天我还来给您送了户口本,昨天您发的朋友圈我看到了。”
谢槐就一句话,让陈怀瑾顿了一秒,“没屏蔽你们?”
“没有。”
“那辛苦了,”陈怀瑾声线不变,“没有老婆的人。”
谢槐怔住,这还是昨天下午发朋友圈的“想死哥”麽。
就他那条朋友圈,让谢槐被八卦的各大合作方慰问了一番。
义务加班三小时。
清一色的陈总的妻子做什麽的?
长什麽样?
金屋藏娇这麽多年,舍得透点风了?
“。。。”
作为专业的特助,谢槐快速整理了垮掉的表情。
“郑和的王总已经在会客室待了半小时了。”
陈怀瑾挑眉,停在全景电梯前,“哦?”
谢槐按了上行键,等他进去了,才侧站一边。
“他怎麽来了?”
“为了两岸要督导的大商圈,估计和其他几位集团的话事人没谈妥,故而。。。”
谢槐把近来的大趋势说给陈怀瑾听,毕竟这三天他是连手机都不开了,所以一回来,马不停蹄的就得和他说清。
“算盘打得挺响,你没告诉他,和成肆分羹比外面的利润点还要低两个。”
“说了,他的意思是,用郑和的医疗板块外加让出此次项目的三成。”
陈怀瑾侧头,脚抵着玻璃台,轻点,“我也没听说郑和要倒闭了呢。”
“他的诚意我看到了,但是回报率太足了,我拿得不舒服,等了多久?”
“半小时。”
“两个小时後再告诉他,我在十七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