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头大汗,躲避舌尖的纠缠终于说了出来,“我想上厕所。”
“别、别亲了。”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哭腔更本掩不住,“我怕真的要上厕所。”
这声近乎于被气哭的控诉,惹得修郁笑出声,便就此先放过他。他将小雌子带到马桶前,从后背抱住他,“上吧。”
小雌子面红耳赤,“……你走开。”
“为什么要我走?”
细密的吻时不时落在小雌子的脸颊,又在抗拒间狠狠厮磨过耳鬓。修郁道,“你当哥哥没见过?”
这句话一出,小雌子脸颊爆红。
“不是很急吗?”
可更为过分的是,修郁的手滑了下去,“怎么?还要哥哥帮你?”
“不,不要!”羞耻感爆棚。
小雌子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呜,我自己可以。”
“可哥哥就想——帮你呢。”修郁深了眸子,他的手直接滑了进去。
那刹那冰凉的接触令小雌子差点没憋住,他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我要憋住不住了。”
……
“把着?”
修郁贴于他耳道,“不要客气。”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让小雌子的背脊再也绷不住。在坍塌的瞬间,伴随着啜泣,水花一泻千里。
嘈杂的水声逐渐散去。
小雌子整只虫失魂落魄,像被抽走了脊柱。他倚在修郁胸膛,任由修郁帮他善后。
可善后归善后,修郁非要在他耳旁问一句:
“舒服吗?”
小雌子不哭也不闹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比起他的脸皮薄,修郁可谓是没有脸皮。他甚至望向马桶,评价道,“真乖。”
“没有溅出去。”
“……”小雌子终于认识到修郁口中“惩罚”的可怕性,他拉住修郁求饶道,“哥哥我错了。”
修郁望着他,“萨缪尔你没有错。”
“你只是不愿再听哥哥的话。”
小雌子哑口无言。
他不是不听,而不是不能听。
修郁想要东西,他无法给予。
如果只是给予他自己所拥有的东西,哪怕身体他也无所畏惧,他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可修郁想要的,不仅于此。
从某一刻起,小雌子就认清了事实。
——他们只是兄弟。
——修郁会有自己的雌君。
他极度渴求着亲情,可他的哥哥却在千方百计剔除这层——对他而言变成阻碍的关系。
矛盾无法调解,只会愈演愈烈。
“哥哥,我真的不能当你的弟弟吗?”
小雌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面临这样的选择。选择修郁,还是选择这个家庭?无论哪一种关系破碎,他都会感到痛苦。
他近乎哀求,“哥哥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
修郁深深地凝望他。
“我很抱歉,萨缪尔。”他嘴上说着抱歉,脚下却在步步紧逼,“事到如今,很难回头了。”
“除非你现在跟我说——你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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