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没有问题的吧。”飞艇上,修郁与小雌子咬耳朵道。
唇上与耳朵的热度还没有散去,小雌子搓着手讪讪点头。他又忍不住偷瞄了修郁一眼,见修郁心情不错,松了口气。
哥哥终于消气了。
可为什么消气完的哥哥变得有些奇怪了。
小雌子望着箍在自己腰上的手,以及几乎要埋进他脖颈间的脑袋……感到莫名的闷热。
他的脸又开始烧起来,从司机的后视镜中他瞧见自己仿佛被浸在温水里的泛红的眼睛。
他是不是发烧了?
哥哥为什么这样摸他,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
亲嘴是这样的吗?
正当小雌子胡思乱想之际,修郁出声了。
“萨缪尔,你不应该感谢哥哥吗?”
修郁的眼神变得富有侵略性,危险的情愫溢出。他摸向小雌子的后颈,摸得小雌子抖个不停。
“感、感谢。”小雌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因为修郁的注视而手脚发软。或许他真的发烧了,不然为什么眼睛都在迷糊乱转。
修郁笑了声,脸忽然凑近小雌子的脸。
小雌子紧张地睫毛乱颤,抓住修郁的手小声求饶道,“哥哥,还有司机叔叔……”
“他不会偷看的。”
修郁掠了眼前排的司机,司机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见。就算看见了又能怎样,汇报给雄父?雄父也决不会让雌父知晓。
隔着口罩,修郁吻了上去。
舌尖的湿濡在口罩上形成了个小点。
吻毕,修郁道,“我收下了。”
小雌子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哥哥说的“收下”是收下了他的“谢礼”。感受着口罩的湿濡,小雌子整只虫都要红成熟虾。
他根本招架不住。
好在路程并不遥远,心脏失速的小雌子忙不迭下了飞艇。他像往常那般与修郁告别,然后自以为正常地走向自己的教学部。
修郁眼眸深暗,盯着小雌子同手同脚的背影,唇角忽然挑起一道弧度。他怎么会轻易被雄父影响,即便小雌子当真将他定义为“哥哥”,他也会不留余力地将他的笨蛋弟弟钓上床。
*
而小雌子显然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他整节课都在发呆,隔着口罩无意识地触碰自己的唇,瞬间又像触电了般将手指弹开。
浑浑噩噩度过了一个上午,难以解答的疑问与忧思让他打开了光脑。他想要找只虫倾诉,翻来覆去,劳伦斯指挥官的名字印入眼帘。
几番纠结后,小雌子点开了对话框。
他犹豫地编辑:【劳伦斯指挥官您和我的雌父亲过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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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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