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
小雌子捧着杯子,在雌父的注视下,将牛奶一饮而尽。牛奶甜甜的,连同小雌子露出的笑也变得又乖又甜,“雌父,我喝完了。”
“真乖。”雌父夸奖地揉了揉他的发顶。受到表扬的小雌子害羞地扒住被子,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眼睛湿漉漉、亮晶晶。
心软得一塌糊涂。
雌父俯身在小雌子的额头上亲了亲,随即温柔笑道,“晚安宝贝。”
灯被熄灭,房门也关了上去。
黑暗中小雌子睁开眼,摸了摸被亲吻过的地方。额上暖乎乎,可小雌子却有些心虚。因为他要背着温柔的雌父,偷偷摸进哥哥的房间。
他是只坏雌子。
然而一想到等待自己的修郁,小雌子还是倍感愧疚地下了床。门外,漆黑一片。在确认没有声音后,小雌子跑到了修郁的门口。
“叩。”
他敲得很轻,房门却自行而开。
修郁知道小雌子会来,并没有锁门。他坐在床上,融进没开灯的房间里,不声不响地注视着局促在门口的身影。
“哥哥?”
怯生生的嗓音响起。
如同得不到主虫命令的小狗,迫切进入却只能顿在原地东张西望。小雌子轻声,“哥哥我能进来了吗?”
“过来。”
修郁终于开口。
小狗顺声跑向主虫。四周漆黑令他缺乏安全感,他跪坐在修郁的脚边,急切地想看清修郁的脸,“哥哥,好黑呀。”
小麻烦精。
修郁打开灯,光线瞬间充盈。他一眼就对上仰着脖子望他的小雌子。
青涩的雌子满目依恋,巴掌大的脸上细细的绒毛肉眼可见。他的唇周还挂着一圈奶白的氵夜体,以至于修郁都闻到奶甜奶甜的气息。
甜到发腻。
“几岁了?”
“还喝睡前牛奶?”
修郁话里几分嘲弄。可小雌子根本没有听出来,他甚至感到诧异。亮晶晶、盲目崇拜的眼神盯着修郁,“哥哥你怎么猜到我喝了牛奶?”
“……”
修郁太阳穴发涨,眯眼微笑,“你以为我是瞎子吗?”
小雌子眨了眨眼睛。
修郁笑骂,“笨蛋,你长胡子了。”
像是才反应过来,小雌子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舌尖又红又小。
唇周残余的乳脂奶白奶白。
“……”湿濡的舌尖不知羞耻,在众目睽睽(特指修郁)下,舔卷入口。
托腮的手一僵,修郁眯起眼晦暗起来。
几秒后,手突然盖上了眼。在太阳穴涨疼中,修郁听见小雌子无辜声音,“哥哥,我舔干净了。”
“闭嘴。”
修郁笑不出来。
“脏死了。”
小雌子被吓了一跳,看着腾地生气的修郁感到委屈。哥哥总是阴晴不定,他根本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生气。
“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小雌子迷茫:“?”
即便是修郁从他脸上也看不出任何伪装,他实在是太缺乏教育了。也不知道他不入流的原生家庭,以及交易所都给他灌输了什么知识。
修郁神色不定,片刻后沉声,“不准用舌头舔,脏了用纸巾擦。”
原来哥哥是在为这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