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抱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膛,闻到熟悉得令她沉迷的清雅淡香,她不由蹭了蹭,抱住他的手又紧了两分。
“阿珩,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容珩一手搭在她的腰间,一手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静静,我很想你。”
她没有说话,只抱着他,侧耳倾听他规律跳动的心跳声,几日未能相见的思念之情渐渐得到慰藉。
宋予静松开手,退後两步,紧紧握住他的手,一起往前走。
“你今天怎麽会去寿宴?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不来赴宴。”
“原本是如此。”容珩回答,“但父亲突然有紧急公务,便吩咐我亲自将寿礼送过来。”
她点头,不再多提及镇国公,转移话题:“你最近都在忙什麽?怎麽连半天的工夫都抽不出来见我。”
容珩握住她的手一紧,旋即停下脚步。
宋予静跟着止步,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准备下个月的……”他抿了抿唇,目光往旁边飘了飘,“冠礼。”
“冠礼?”她重复一遍,“你不是明年才满二十岁吗?为何要在下个月举行冠礼?”
容珩轻咳两声,面上闪过一丝羞赧。
难得见到他这副含羞的模样,她更加好奇原因,晃动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拉长声音:“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嘛……”
容珩重重地咳了两声,耳尖微红,注视她的双眼,“……因为及冠後,才能更好地议婚。”
宋予静一愣。
男子年满十五岁後便可行冠礼,但世间大多在二十岁及冠,少有提前,除非……要论及婚娶。
琢磨出容珩此举深意,热意瞬间涌上脸颊,她猛地低头,指尖无意识挠动。
挠了半天,她没感觉到痒意,举起手一看,後知後觉地发现一直挠的是他的掌心。
瞧见容珩低垂眼帘,睫毛轻颤,宋予静笑了起来,顶着满脸热意,故意问:“那容世子有没有中意议婚人选?”
容珩盯着她,声音坚定不移:“有。”
“是吗?”她挑眉,“我怎麽记得之前问的时候,容世子还说没有呢,居然这麽快就找到了?不知道是哪家贵女呢?”
“她姓宋,闺名予静,我喜欢唤她……”容珩忽然往前一步,紧紧抱住她,俯在耳边,“静静。”
温热的呼吸吹落在耳垂,仿佛被最柔嫩的绒羽拂过,热意蔓延至耳尖,宋予静悄悄揉了揉耳朵,任由他抱着,又听到他说:“我想邀请令尊和令兄。”
闻言,她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你在寿宴上跟父亲兄长聊了什麽?”
“与令尊相谈志书,与令兄探讨丹青。”容珩顿了顿,“应该没有惹他们不快吧?”
“没有,我觉得父亲和兄长还挺欣赏你的。”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那便好。”
“你可以写请帖,至于他们会不会去观礼,我不能决定。”
“嗯,我回去便写。”
“忙就算了,但要注意劳逸结合,保重身体。”宋予静暗暗叹息,面上却扬起笑容,“接下来这段时间,你肯定很忙,我就不约你出门了。”
容珩不舍地应道:“冠礼後,我一定经常陪你。”
“但今天你不许走了。”她说,“要陪我。”
“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