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棠又凑近他的耳廓,呢喃轻语:“来的路上热吗,出汗了吗。”
沈鹤:“不热,晚上降温了,很凉快。”
原本就低沉的嗓音,此刻多了几分厚重。
陈清棠垂眼看着他的脖颈:“是吗,那我检查下……如果不行,你得重新洗澡。”
沈鹤呼吸都屏住了,还在反应陈清棠说的话,下一刻,一个湿软温热的东西,宛如一尾游慢的鱼,扫过他侧颈的大动脉血管处。
陈清棠舔了他脖子,还认真地评价道:“嗯,不咸。”
沈鹤瞳孔缩紧,耳朵都嗡鸣了好几秒。
陈清棠一边欣赏着沈鹤这副失神的表情,一边抬起胳膊,缱绻地圈住他脖颈:“嗯?怎么了,丢了魂儿似的。”
语调亲昵软哝,好似在撒娇,听得人心尖酥麻。
沈鹤脸跟脖子红成了一片,狠狠闭了闭眼才沙哑着声说:“陈清棠你、你先退开。”
都可怜得结巴了呢。
好可爱。
陈清棠禁不住轻笑,手指捏着沈鹤的耳垂玩儿:“嗯……你确定?真想要我保持距离?”
他漫不经心地,却有几分恶劣:“我要是退开了,你再想让我过来,可就难了。”
说完,陈清棠佯装要离开沈鹤。
但刚动一下,一双铁臂般坚实有力的胳膊,就强硬地圈住了他的腰,将他固定在了怀里。
沈鹤自暴自弃地咬紧牙:“不……”
陈清棠食指沿着他高挺的鼻梁描摹:“又不想让我下去?很喜欢我这样……”
沈鹤羞耻地别开脸,眼睫不停颤动。
陈清棠才不让他逃,掐住他下巴强行对视:“沈鹤,说话。”
沈鹤终于肯看他,眼底浮动着戾气,那是正在积攒中的欲望:“我说了你就会开心吗。”
陈清棠缓慢地漾开一个笑,拇指摩挲他的唇瓣:“嗯……开心啊。你不想看我更开心吗?”
沈鹤深吸一口气,最终缴械投降:“是,我喜欢。”
陈清棠追着问:“有多喜欢呢?”
沈鹤已经感受到了陈清棠故意的恶劣,看向他的眼神有了几分恨恨。
陈清棠其实早就感受到了沈鹤的激动。
陈清棠有意无意地动了下。
然后如愿地听到,沈鹤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下一刻,沈鹤语气急切焦躁:“下去!”
陈清棠却是更紧地搂住他脖子,嗓音徐徐不急:“我不。”
眼神又落到那双掌着他腰的手上:“好摸吗,软吗。”
沈鹤瞳孔微缩,像被烫到了一般,飞快地收回手。
陈清棠却不放过他:“你梦里的我,触感也这么好吗……”
沈鹤手指尖都在细细地发着抖,很艰难才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陈清棠故作惊讶地哎呀一声:“你竟然真的梦见过我。”
沈鹤一顿,立刻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话了,他额角青筋鼓动,终于忍不住说:“陈清棠,你真的很招人恨。”
陈清棠明媚又勾人地笑起来:“谢谢夸奖。跟我说说你的梦吧,你还梦到了什么?”
沈鹤这回学乖了,咬死不说话。
陈清棠就捏着他的后颈,又凑上去亲他。
亲他的脖颈,亲他的耳垂,亲他的喉结。
每落下一个吻,沈鹤人就僵硬一寸,眼里的欲色和戾气就重几分。
陈清棠唇瓣厮磨着他耳后敏感的皮肤,感受着沈鹤的颤栗,心情很好地继续蛊惑道:
“梦里,我也这样亲你吗……还是梦里你会这样亲我?”
沈鹤的呼吸已经如同破了洞的风箱般粗重,夹杂着隐忍的痛苦:“……别折磨我。”
陈清棠却勾起唇角:“这怎么能是折磨呢。”
沈鹤一直都很正派,正得发红,别说黄片,连小黄文都没看过。
他哪里见识过这个啊。
陈清棠眯起眼偏头瞧他:“梦里的我们也很亲密吗……”
沈鹤彻底破防,嗓音已经夹杂着痛苦:“你到底想做什么。”
陈清棠两颊微红,挑起沈鹤的下巴:“我想做什么?这难道不是你想的吗?昨天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