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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牛>钓系美人在不会爱火葬场 > 3040(第26页)

3040(第26页)

沈鹤一只手摩挲着他的脚踝,另一只手摩挲着他的手腕,这个姿势几乎将陈清棠整个人都禁锢住了:“再待会儿。”

不是问句,而是通知一般的陈述句。

陈清棠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明知故问:“为什么啊……”

两人靠得这样近,沈鹤能清楚地闻到陈清棠身上自带的一股清香,宛如八月被雨水打湿了的桂花。

沈鹤情不自禁地凑近,凑过去,鼻尖隔着一层空气薄膜轻嗅陈清棠:“我想你留下来。”

陈清棠唇角微勾,手指若有若无地刮过他耳廓:“别撒娇了沈鹤。”

沈鹤微微颤栗了下,焦急地一把捉住他的手,语气里是深重的警告:“别动。”

陈清棠:“嗯?就许你动我,不许我动你?”

沈鹤呼吸微促,把额头抵在陈清棠肩上:“耳朵,敏感……别碰。”

陈清棠反而笑起来,笑得很明媚:“又撒娇。我脖子很敏感,你不是一样地又啃又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的手故意作恶地捏住沈鹤的耳垂,还捻了捻。

然后嗔怪地抱怨道:“昨晚,我腿都软了呢,都快站不住了,你也没放过我……”

这样宛如情人间呢喃的语气,娇得人心都化了。

沈鹤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呼吸更加粗重了:“那,我想碰一碰你的痣。”

陈清棠似笑非笑:“只是碰?”

他怎么就不信呢。

沈鹤手下的力道徒然放重:“可以咬一下吗。”

说亲太过越界,对目前只是朋友关系的他们来说,这个字很恐怖

像是吃人的深渊。

但说咬,就不会显得太暧昧不清,就好像只是口癖犯了,需要解下馋一样。

沈鹤并没有去区分过这两种说法,他只是在潜意识规避那种更危险、让他无法解释的说法。

陈清棠拍拍他的脸:“你是狗吗沈鹤。”

沈鹤只是追着,克制地问:“可以吗。”

枕头底下的东西已经很骇人了,沈鹤明白这种情况下,应该把陈清棠推出屋去,保持距离才对。

但沈鹤做不到。

他好像患上了某种病症,下意识地渴。求着陈清棠,浑身都在渴。求。

而且从网友那里得到了答案,沈鹤便认定,他的情。欲跟陈清棠没有关系

所以才能这样稍微地放纵自己。

因为这样靠近陈清棠,能被满足一些妄念,沈鹤的情。欲会得到极大的安抚。

会很舒服很舒服,这种舒服是无与伦比的,精神上、灵魂上的。

沈鹤终究也只是一个凡人,抵抗不了,只能这样半挣扎,半折磨,又半自暴自弃地堕落。

陈清棠故意安静两秒,才大发慈悲道:“可以。”

沈鹤从他肩上抬起头,眸子沉如深海般看着他:“自己转过身去。”

陈清棠勾起唇:“如你所愿。”

他刚转过身,下一刻,湿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急切、又温柔地碾磨着他的后颈。

陈清棠整个人都颤抖了下,露出来的脚背都弓了起来,一颗心被高高吊起。

他瞳孔略微失焦,还不忘抬起手,安抚性地摸着沈鹤的头:“别急,慢慢地……我们又不赶时间……”

沈鹤对着脖颈上的那颗痣,又啃又咬,咬完后又怜惜地去舔。

一只手握住陈清棠的两只胳膊,不让他动弹

另一只手终于如愿地抚上了陈清棠裸。露的那只脚。

然后又捏又揉,从脚踝,到脚背,再到脚趾。

一处不落。

陈清棠已经失神了,他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视线涣散。

明明他们连吻都没接,怎么就这么涩。情呢。

现在沈鹤连荤都没开呢,就这样了,以后开荤了还得了?

在他思绪飘荡时,沈鹤忽然停了动作。

陈清棠:“?”

沈鹤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偏过头去。

然后陈清棠对上了一双可怖的眸子,宛如野兽,充满了侵略性,好像要撕碎他一般。

但又偏偏含着切切温柔,好像要把他揉进灵魂,放在心尖上万般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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