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吃人,你怕什麽。”牧观青笑道。
姜路歪头,“对啊,那你怕什麽。”
伶牙俐齿的男人第一次吃瘪,放下手里的茶壶,走到姜路身前,“今天开始,你是我哥,这行吧。”
姜路被逗乐了,“牧哥,我正好还有个事儿求你。”
牧观青眼前一亮,“说来听听,除了让我帮你那俩傻缺朋友啊。”
不提还好,一提任冰和白鹤,姜路就气不打一处来,钱扔进去就跟石沉大海似的,生意现在到了哪步他都不清楚,但想来也是,自己也没上心,不过就是别扭。
“不是他俩,”姜路酝酿半天,才道,“我,我不会亲人。”
牧观青听完哈哈大笑,差点背过气去。
姜路无奈盯着他,“好笑嘛。”
牧观青扶着把手坐正,眼尾还带着泪花,清清嗓子勉强正经,“这事儿包我身上。”
“怎麽包。”姜路缓缓凑过去。
牧观青打了个响指,“这还不简单,你等着啊,我有小电影啥的,够你看一阵的。”
姜路舌头激动的打结,连忙推脱,“我不我不,我不看这个。”
“瞧你那样。”牧观青挤眉弄眼,“你是不是男的,哎对了,昨晚你到底是怎麽把持住的。”
“把持什麽?”
头顶清冽的声音把俩人吓得跟鸡崽儿似的,一动不敢动。
脚步声从外到门口,姜路就见身板笔挺的俊秀男子不紧不慢走到他跟前,
“你好,我是江云白。”男子礼貌颔首,言语中透着淡淡的疏离。
“姜路。”
他伸出手握住,在空中停了几秒,俩人默契的松开手。
“你来啦,怎麽不打声招呼。”牧观青嚣张的气焰瞬间扑灭,立即起身把位置让给他,开始端茶送水百般殷勤。
“上次听观青提过你几次。”江云白对某人的热情选择性忽视,和姜路攀谈起来。
姜路感受到此人身上强大的气场,说话也磕巴起来,脑子也乱了套,开门见山道,“白哥,你别吃醋,我有喜欢的人了。”
“……”江云白嘴角抽搐,看向正假装擦灰的牧观青,微笑道,“我什麽时候吃醋了。”
“没有,我瞎说的。”牧观青背对着二人,比了个耶。
姜路这回可算直到被背叛是什麽滋味儿了,他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江云白,“云白哥,牧叔叔人特别好,他还答应帮我追人呢。”
“哦?”江云白抄起一把瓜子,神情依然严肃,但语气已经缓和许多,“追到手了麽。”
姜路尴尬笑了笑,把他和丁杰的事说了一通,伴着窗外蝉鸣,江云白越听,就越能共情,最後朝角落里的牧观青叫到跟前,
“这事儿你怎麽不早跟我说。”
“我说了啊,我说帮忙啊。”牧观青委屈。
姜路在一边偷笑。
“你看你出的损主意,”江云白磕着瓜子开始数落,然後拍了拍腿上的瓜子皮,起身走向牧观青,回头看向姜路,一丝不茍道,“小姜,你看好,我只演示一遍。”
“不是,云白哥,我其实不用——”姜路还要擡手制止,就眼睁睁看着平日里叱咤风云的牧观青被江云白钳住胳膊动弹不得,江云白素净冷淡的眸子猛地转变,充满侵略性吻住男人,这股力道在撬开嘴唇後便化成一股暖流,温柔至极。
牧观青非常受用,嘴角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偷偷看了眼姜路,好像在说,看见了吧小子,就该这样。
俩人亲的热火朝天,姜路绝望地起身走到锦鲤池边上,越想越气,偷偷在荷叶上豁了个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