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情暧昧的眼神落在单栎身上,单栎看不懂那眼神是什麽意思,却下意识的觉得危险,他身体颤抖着,感到恐惧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
可秦封阎的手却紧紧攥住单栎的胳膊,他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就被秦封阎敲定了结局。
秦封阎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冷漠又自私。
“好,今天晚上,会有仆人带你去他的房间。”
陈朋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
“多谢将军。”
…
单栎在身体被药水烫到的那一瞬间没哭,可现在却哭了。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可就是觉得很难过,又很害怕,他挣脱了秦封阎的手跑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跑着。
来到了一个小狗洞,他才缩了进去,不敢动弹。
以前他每次被打的时候,都会找个小小的狭窄的地方躲着,他很疼,忍不住的哭,可哭声还是会被打他的人发现。
後来他学聪明了,只要他想哭,他就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胳膊,堵住自己的声音,什麽时候不哭了,才松开血肉模糊的胳膊。
他这次也一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的心好难受,不论用多大力气咬着都忍不住呜呜的哽咽出声。
哭着哭着,到底被搜查的侍女仆人发现了。
侍女仆人觉得这样的他太可怜了,到底没对他动粗,而是把将军叫了来。
将军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站起来”
可单栎仍是无动于衷的哭着。
侍女仆人不明白为什麽以前那麽听将军话的傻子,这时候却格外抗拒起来。
秦封阎的脸色也愈发的黑沉,他的拳头狠狠攥起,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一跳一跳的,他忍不住扬手,想打单栎,可看到单栎的手臂时,心脏一抽,到底还是不忍心动手。
他将单栎抱起来送回房间,将房门锁上,吩咐仆人好好看住单栎後,适才擡步向书房走去。
路上遇到了军师。
军师酒还没醒,就操心的在书房门口等将军,看见秦封阎後,他赶紧就走过去,没说话,先是叹了一口长气。
“哎。”
“……”
秦封阎眉宇皱起,“军师有事?”
军师道:“将军啊,您真的要把单栎送给陈朋?您也知道陈朋好什麽口,像单栎那模样的,还不得……”
还不得被玩残?
最後一句话军师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秦封阎推门的手一顿,眼里一沉,唇角的笑看起来说不出的阴冷,“军师好像对单栎的事格外上心些?难不成那傻子竟有这麽大的魅力同时勾引陈朋和你?”
军师浑身一僵。
“不过军师你想要便拿去,跟个什麽稀罕的东西似的。”
秦封阎不屑的嗤笑一声。
军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将军,我只是希望您日後不要因为今天的事而後悔!”
军师说完便离开,徒留秦封阎一人在书房。
他在书房坐了整整一下午。
越到晚上,他就越发难以心静下来。
秦封阎几乎无法控制的去想到单栎。
又不敢想单栎被侵占的画面。
他的拳头都攥起,忍耐般的想要拿起兵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却始终没有办法让自己心静下来。
突然秦封阎猛的站起,到底还是忍耐不住了。
他用最快的速度便来到了单栎的房间,站在外面,在听见单栎的哭声後,秦封阎的眼睛几乎瞬间就红了。
他推开门,看着逐渐逼近单栎欲行不轨的陈朋,想都没想就一脚将陈朋踹倒。
陈朋被踹懵了,反应过来後,他有些愤怒,“谁偷袭的老子?”
他一回头,正好与那一双冰冷又阴鸷的眼眸对视,陈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滚!”
陈朋连滚带爬的离开房间。
秦封阎见他滚开,眼中的冷意退却,这才将目光放在单栎身上,见单栎神志不清的哭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颤抖着,他微微一怔,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单栎的脸颊。
可就在这时,昏昏沉沉的单栎就像是察觉到什麽熟悉的气息一样,竟突然顺着手的方向钻入了他的怀中。
怀中纤细柔软散发着灼热的人触感极好,秦封阎看着优美白皙的脖颈,喉咙一紧,就像是被蛊惑到了一般,他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