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遥栀气息微乱,她放缓了呼吸,但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忽然听见了轻微的“啪嗒”声。
她往下看,诡艳如精魅的少年轻轻贴在她腹下,唇启如薄樱,咬开了她腰带的细扣,又含住她松散开的腰带,缓缓抬头看着她。
那段金丝掐边的腰带恰好是红烟罗的缎料,和少年嫣红的唇舌、灼艳的瞳孔,形成了一种挑动人心的欲色。
“……”祝遥栀没喘上来的那口气差点把自己哽住。
这是在勾引她吧?绝对是!
“栀栀……”邪神伸手轻勾那段腰带,冷玉一样白皙的手指将红缎烟罗卷了一圈又一圈,每卷一圈,她的裙裳就散开一些,像是一朵逐渐绽开的花。
祝遥栀恍然想起,一般来说,筑巢是一种带有鲜明目的性的行为,而这个目的百分之九十是结合。
“栀栀,会不会喜欢,这样?”邪神吻上她的手背,舌尖抵上脆弱的指缝,湿滑而细腻,温柔而酥麻。
祝遥栀缓缓说:“我并不讨厌,只是……”
触手安抚地摩挲她头顶的发旋,邪神耐心地等她继续说下去。
祝遥栀眨了一下眼睛,轻声说:“不讨厌,但如果也不喜欢呢?”
邪神说:“栀栀,不喜欢,是我,做得、不够好。”
祝遥栀愣了一下,邪神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从祂自己身上找原因。
但邪神很快又说:“我会,亲到,栀栀喜欢。”
祝遥栀:“……”
不要往奇怪的方向努力啊。
女子香
祝遥栀深吸一口气,在腰带被彻底拉开之前牵住邪神的手指,然后一脸无辜地说:“我饿了。”
“我会,喂养你。”邪神爱怜地抚过她腰臀到腰腹再到肩头的身体曲线,轻轻感叹,“孱弱,柔软。”
“你要,怎么喂养?”祝遥栀有些好奇。
“气息,骨肉,血液,我的、每一部分,都想融化,流进去。”冰凉的指尖点在她的唇上,邪神的目光专注而痴迷,“从这里?”
祝遥栀有些汗流浃背,面不改色地说:“……不然还能从哪里呢。”
邪神若有所思,“其实,每一处,孔窍,都可——”
祝遥栀额角青筋一跳,立刻打断说:“我忽然又不是很饿了。”
邪神:“那,继续亲。”
也不行!
祝遥栀死死攥住自己的腰带,生无可恋地说:“那我还是饿了吧。”
邪神双眼亮亮的,长长的眼睫勾了好几丝碎光,白玉一样的面颊隐隐浮红,“喂养,然后,结合。”
祝遥栀:“……”
这也太克了。
她扁了扁嘴,声音柔弱无助:“可我突然好想吃烤鱼,好想吃哦,吃不到我就要碎了。”
没穿书的时候,如果她半夜说要吃烤鱼,她的父母和朋友只会说,我看你像烤鱼,然后把她按去睡觉。
但邪神当真了,问她:“什么,是烤鱼?给你吃,不要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