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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沙列耶h睡奸(第1页)

&esp;&esp;向导生活区的巡逻一向很严密,但沙列耶的天赋就是隐藏,只要躲在树后避开灯光,护卫压根发现不了他。&esp;&esp;从一楼跳进院子,顺着水管爬上二楼,柏诗晚上睡觉总忘记锁窗户,沙漠里蚊虫都少,就算开着窗也没事,有时候晚风带着潮意吹进卧室,还会掀起白色的窗帘,发出沙沙的声音。&esp;&esp;窗帘后就是卧室的床,大概长三米,上面睡着个人,乖乖地盖着被子,还没来得及踢,呼吸声轻柔随和,头发被撩起来堆到枕头上面,没压到一点,穿着方便舒适的吊带裙,一只胳膊露在外面,一只藏在被子里。&esp;&esp;沙列耶站在阳台上脱了鞋,赤着脚踏进卧室,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跪下来,先在床边盯着柏诗看了一会,她睡在床中央,离床边有些距离,蝎子的夜视力不算太好,更多时候用感知系统探寻外界,他看她看得模糊,面颊的曲线像氤氲着柔光,皮肤白得洁净,要不是胸膛还在起伏,沙列耶还以为自己看见了被封印在冰里的仙子。&esp;&esp;美得太过虚无,总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消散了。&esp;&esp;他解开披风,里面只穿了件无袖的黑色紧身衬衣,裤子是防风的,来的时候不知道沾上多少灰尘,于是也被脱掉,扔在地上,兜帽和披风连在一起,扯掉后柔顺的黑色卷发就披散在背后,确保身上干干净净之后,沙列耶才轻轻跪在床上,膝盖一压上去就将柔软的床榻顶出一个坑洞。&esp;&esp;他整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不漏,晒不到太阳皮肤就惨白得像鬼,一弯身长发落下来堆在裸露的大腿上,刘海还遮着一半的脸,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睛里也充满病态的痴迷,嘴唇没有血色,活脱脱一只爬上床索命的鬼。&esp;&esp;幸好柏诗睡得熟,闭着眼看不到。&esp;&esp;小猪一样的,微微张开嘴唇,湿热的气息从那一点唇缝里吐出来,睫毛乖巧地排成一排,密得像芭蕉叶子,枕头是软的,中间被她睡塌下去一点,除此外周围的棉花裹住她的脸颊,挤出一嘟嘟软肉,她的姿势并不是板正的仰卧,头朝沙列耶爬上来的那侧斜了点,他在床上阴暗爬行到她面前,凑得很近,屏住呼吸,得以从这个角度观察到她的全脸。&esp;&esp;好可爱,好喜欢。&esp;&esp;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esp;&esp;沙列耶张开嘴,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舔柏诗的脸,发现她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点,将那块被挤出来的肉含进嘴里,又嘬又咬,蝎尾撑破了内裤从尾椎钻出来,粗大的尾针甩来甩去,毒液像精液一样四处乱溅。&esp;&esp;他啃咬她的皮肉,一时忘情失了力道,还在睡梦中的人唔了一声,沙列耶吓得立即停下,将那块肉吐出来,柏诗抗拒地朝远离他的地方翻了个身,留给他半个彰显着牙印的脸,尾巴因为主人受惊也突然停滞在半空,没一会萎靡地垂在地上。&esp;&esp;艳鬼一样的男人在黑暗里静了一会,等柏诗再次发出轻悠的鼾声才长呼一口气,狗一样又往前爬了两步,跪在她身边伸着头去看她。&esp;&esp;沙列耶的情绪感知一直以来都十分混乱,因为出身不好所以进了有目的性培养信徒的福利院,同龄的孩子大多被灌输全新全意献给神明的概念,他却一句没听进去,并且对大人口中的神抱有极其强烈的恨意,只因为第一天进福利院负责发晚餐的人逼着他说将全部献给神子。&esp;&esp;沙列耶不善言辞,但很聪明,也很固执,觉得这句话让他不舒服就一直拒绝,发晚餐的男人当着他的面把食物扔到地上踩烂,又仗着他是成年人甩了他两个巴掌,打得他脸肿起来,这之后好几天吃不了任何东西。&esp;&esp;他记了仇,此后每一次祭祀心里想的不是什么赞美诗,而是诅咒那人去死,无论是对神子的赞颂还是咒骂,只要能实现自己迫切的愿望,他不介意付出些代价。&esp;&esp;等了大概几年,沙列耶慢慢长大,力量渐渐成长到能和成年人匹敌,最后一次祭祀时放弃了祷告,只沉默不语。&esp;&esp;他打算这次祭祀结束亲自动手杀了那个男人。&esp;&esp;当他抚摸怀里的匕首听着圣歌将要到达尾声,音乐结束,脑子里却响起不曾听过的声音,那男声缥缈深沉,说出来的每个字都震得他头疼,一会说他有趣,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一会说祂可以实现他的愿望,代价是剥夺他的情感。&esp;&esp;沙列耶晕乎乎的,一边想去你大爷的早不来晚不来,等他决定自己动手才骗傻子一样光说两句话,一边尽全力站起来,掏出匕首扑向自己的目标。&esp;&esp;却晕倒在中途。&esp;&esp;再醒来时他在医院,躺在住不起的贵族病房里,看着窗外的太阳,突然就觉得什么都了无生趣,过一会福利院难得一见的院长进来,恭敬地告诉他想杀的人已经死了,他被神子选中成了今年的神侍候选人,他的名声、地位、财富突然间发生翻天地覆的变化。&esp;&esp;但他的大脑无法对这些事做出任何反应。&esp;&esp;就如同那声音所说的,祂拿走了他的情感。&esp;&esp;此后几十年,比起人他更像神子丢在地面的神侍,无法从任何事中获得情感的反馈,直到那天在电梯里遇见柏诗,肾上腺分泌的多巴胺比心脏更快地朝柏诗献媚,他在嗅到她味道的一瞬间像只止不住涎水的野狗,脑子里只想把她拖回洞穴放嘴里嚼个遍。&esp;&esp;他知道自己是受了神子的影响,恩伯忽对柏诗的关注可能比见到她时更早,早到她刚踏入这个世界就对她动了心,祂那是已经是个废物,管不住自己逸散的污染,也管不住他们这些傀儡通过祂对柏诗动情。&esp;&esp;他跟在她身边,无论是以影子还是情人的身份,像铺满墙壁的爬山虎,看起来只是覆盖在墙面,实际那些细小的根茎沿着水泥的缝隙硬挤进去,分裂,吞噬,冗结,他在她看不见的背面织就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想将她完全包裹进去,隔开她和这个世界的交集,尤其是和那些哨兵的交集。&esp;&esp;但在那之前沙列耶不敢露出一点恐怖的独占欲,他在她面前装听话的狗,仗着自己长着一张脆弱漂亮的脸,装成一踩就会发出糯叽叽叫声的宠物,黏着她,用身体诱惑她,可她还是会被那些贱人用手段勾走。&esp;&esp;沙列耶知道这不是柏诗的错,她只是心太软,才给了包括他在内的贱狗缠上去的机会,他在心里和恩伯忽对话,期望他把其他人全杀掉,这个懦夫却害怕被柏诗发现一言不发。&esp;&esp;他甚至恨得想弑神。&esp;&esp;柏诗醒着的时候他不敢违背她的任何话,可那些看见她和别人亲密的妒恨像吞进胃里的炭火,烫得他日夜不得安宁,于是他此刻跪在她面前,在她熟睡的夜晚如鬼一般飘进她的卧室。&esp;&esp;一开始他是想来干什么的?&esp;&esp;沙列耶伸出手抚摸着那道齿痕,心里又涌出一点欢喜,他其实很好哄,但也很容易崩溃,他是个没有内核的人,他的心和他的外表一样脆弱,柏诗说一句重话就碎了,等她想起来亲亲他,他又会拿胶水将它一片片粘起来,巴巴地再送过去。&esp;&esp;他掀开她的被子,爬到她的脚边,睡裙只到膝盖,柏诗盖着被子看上去睡得很乖,藏在下面的腿却南辕北辙地伸着,一只弯起膝盖一只翘起脚背,沙列耶看着这狂放不羁的姿势笑了下,想起自己跟着她逛街,走着走着柏诗突然在路边蹲下,盯着草丛里那些迎风飘香的花发呆,她问他:“这是真花?”&esp;&esp;沙列耶:“是人工养殖的。”&esp;&esp;柏诗:“如果我摘了会不会被罚款呀?如果罚款的话会不会很贵啊?”&esp;&esp;年轻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沙列耶以为她想摘下来带回去插在花瓶里,“不会,这种花容易繁育,也不名贵。”所以被栽植在这里,廉价得谁都能薅一把。&esp;&esp;柏诗:“可它很漂亮,”她伸手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在沙列耶眼里这朵花都在勾引柏诗,恨恨地想把它碾碎,下一秒那朵花却被戴在他头上,柏诗笑起来好看得要死,眼睛弯成月牙一样亮晶晶的,“我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你。”她踮着脚把花插在他的兜帽和长发之间,淡黄的花瓣瞬间赶走沙列耶一整个人生的灰暗,让世界在他眼中从黑白变成彩色。&esp;&esp;他那时候就确信,即使恩伯忽不再爱她了,他也会一直和柏诗纠缠到死。&esp;&esp;蝎尾再次晃悠悠地举起,缠住柏诗的一条腿屈起,他掀起了她的裙子,褪到小腹上,露出来的内裤是粉色,可可爱爱的很适合吃进胃里,他将它轻轻拉下来,放到一边,看见露出来的阴阜加重了呼吸,尾巴也缠得更紧,黑色的几丁质外壳绑在柏诗细腻的大腿皮肤上,温度冰凉,按理说应该惊到她,但她睡得太熟,熟得甚至有些不正常。&esp;&esp;沙列耶俯下身,近距离去看那散发雌性味道的下体,“好香啊,”他脸上渐渐出现一种迷醉的混乱,“好香……好好闻,我能不能亲一亲?”他的声音很轻,在熟睡的人面前问问题原本就没打算等到回应,只是习惯性在行动前寻得柏诗赞同,“我想、我想舔,想吃……你之前也很喜欢我这样做的,所以即使你醒着也不会拒绝的对吗?”&esp;&esp;他带着覆面的头发去亲吻她的阴唇,周边毛发稀疏,所以稍微拨一拨就能看见藏在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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