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心趣和香儿争夺这种没有价值的猎物,若是拿到卷轴,他在五明宗的地位就能节节攀升。
问眠正色道:“若你知晓问家的事,就该明白卷轴不在我这。”
魍魉嗤笑一声:“你是问家将来的家主,你会不知道它在何处?”
“就算我知道,也没有义务告诉你。”
问眠神情变得冰冷,难怪姜允总说让她别多管闲事,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魍魉大手挥动的瞬间,已经开始地动山摇,“问家人都像你这么有骨气就好了,阿椿,你说是不是?”
听到阿椿的名字,问眠才注意到对方就藏在巨树的后面,冷眼看着她。
问眠拿出容舟,“你投靠了此妖?”
魍魉给她的感觉不像是修仙者,也不像是神界的。
如此诡谲阴森的气场,不是魔就是修炼多年的妖怪。
阿椿面色狰狞:“他才是我真正的师父,不像仁安那老头总说没用的大道理,从不肯教我真本事!”
魍魉讥讽地看着两个小姑娘,拉过阿椿,“去,杀了她。仁安为了她把你赶走,这笔账可不能算了。”
深以为然的阿椿提着手中的流星锤攻击过来,问眠一个闪身跳到树上,紧抱着容舟,“你果真是奸细。”
在这刻,问眠终于明白姜允为何笃定阿椿疑点重重。
阿椿自负道:“是又如何?华熙那臭丫头贵为夫人的弟子,还不是被我耍。要不是她和华家那些蠢货不肯就犯,我娘也就不会死!”
“是吗?”
在她的眼里,问眠没有看到为母亲难过的样子,只剩对华熙的嫉妒。
阿椿不想废话,只说:“要不是你总是为了华熙为难我,我也不至于针对你,受死吧你!”
当初,她想拜姜允和雪姿门下,都被拒绝。
要不是没有办法,也不至于跑到仁安长老那边。
囚浮冲出来龇牙咧嘴:“谁敢动我主人!”
她携风雪而来(三十修)
魍魉很惊讶地说道:“囚浮?”
囚浮不记得他是谁,护着问眠,没有搭理他。
它对问眠说:“主人,需要我即可解决他吗?”
未等问眠发话,魍魉担心敌不过囚浮赶紧跑了。
囚浮得意道:“看吧,这天底下的小妖怪都很怕我。”
它不记得魍魉究竟是谁,但对方身上的气息很讨人厌。
问眠察觉到时候不早,也失去继续探索的兴致,“回去吧。”
“这……”
囚浮看着挂坠欲言又止,它有点想念乐神了。
乐神现在还有人供奉,但其实寥寥无几。
要想让对方回来,必须要远离和拾枧的纠缠。
问眠不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