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了:“阿椿,这好歹是你以前的主子,说话也太不客气了。”
阿椿呸了几口吐沫:“呸,她算哪门子主子,要不是她任性非和人争玲珑石,不至于给华家惹来祸端。”
被说的流泪满面的华熙小声辩解:“不是这样的……”
阿椿嫌弃地看着她,“哭哭哭就知道哭和装无辜,你以为夫人真的把你当弟子看待?还不是看你爹的面子!如果没有你这种害人精,我娘也不会死!”
许是觉得骂人不够解气,阿椿给身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打算动手。
钟勤却在这个时候出现:“呸呸呸!哪里来的跳梁小丑!要不是你娘把华熙丢在这里,华叔叔根本就不可能为了找华熙被敌人暗算,你能做外室弟子,不也是在华叔叔的力保才有的机会?”
钟家和华家本就认识。
知晓一点内情的钟勤冷眼看着阿椿,在他心里小孩子之间的恶,不低于大人的尔虞我诈。
阿椿嫉妒道:“她就是个害人精!你为何还要护着她?!”
钟勤坚定地站在华熙跟前:“真是像你说的这样吗?我不打女孩子,你最好赶紧离开!”
也许在外人眼里,华熙是个爱哭又孤僻的孩子,但是他知道对方并非如此。
她所承受的,不止是表面上这些。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阿椿绕开钟勤,恨恨道:“我今天就要为我娘亲报仇!”
一根细长的弦丝缠住她的柳叶刀。
问眠冷淡道:“聚众斗殴是要被关禁闭的。”
看来人是最近讨论度很高的问眠,阿椿嘲讽道:“呦,这不是宗主的爱徒吗?这是我和华熙的私人恩怨,你最好少管。”
问眠没有理会她的阴阳怪气,对钟勤说:“钟勤师兄,带华熙师姐回去好好休息吧。”
这是,问眠头一次这么礼貌称呼二人,让他们都愣了下。
钟勤感激道:“多谢。但,你本不用卷进来。”
问眠看向阿椿裙子挂着的玉佩,蹙眉:“现在和我有关了,我堂叔的玉佩为何在你这?”
这枚玉佩是堂叔亲手所做,不可能有第二块同样的款式。
阿椿强行辩解:“什么堂叔不堂叔,你们难道是想以多欺少?”
论人数。
她这边多了两人,但他们都怕惹事赶紧跑了。
钟勤抱起华熙,说:“别怕,我不会让她欺负你的。”
华熙挣扎着要下来,“我没有怕……”
她只是不懂阿椿为何要颠倒黑白,更不懂她们以前是好朋友,为何变成了陌路。
问眠让钟勤带着华熙离开,这一幕她觉得似曾相识。
阿椿给她的感觉和那些笑看问家灭门的人一样,什么都不了解在那妄加揣测,也不掩饰对三皇卷轴的觊觎。
钟勤冷静地说:“不,我不能把所有的麻烦都丢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