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吟涓把另一只手也递给他,企图暗示他一起搓,“体质问题吧,年龄大了就更严重了。”
他没什么异议地握住了她递过来的另一只手,一同攥在自己手里。
祁樾扯了下嘴角,“内涵我?”
“?”
“咱俩可同岁。”
真没见过有人用这种自杀式内涵法的。
她提醒道:“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内涵貌似叫‘被害妄想症’。”
“……”他这回确实被内涵了,她竟然说他是被害妄想症?
祁樾顿时就气笑了,“你到底为什么学文,你就该学理,”他揶揄道:“再选逻辑学才对呢。”
许吟涓嘴唇上扬,“那你学什么?反逻辑学吗?”
“我当然是学……”祁樾腾出一只手轻刮了她鼻梁一下,“该怎么和学逻辑学的女朋友谈恋爱。”
“……”这人怎么又解锁了新的肢体接触动作……
许吟涓眨巴两下眼睛,看着他说:“你握着我的手,我没办法礼尚往来。”
在祁樾扬眉想要调侃她的同时,他看到他身旁坐着的女人慢慢向他靠近。
下一瞬,她微凉的唇瓣就轻轻落在了他的鼻梁。
像是一片雪花飘落又融化,又像是一只蝴蝶停留又飞走。
极轻又极为短暂。
就只有一秒的停留,跟他手指刮在她皮肤上的时间基本相同。
许吟涓和他晶亮的双眸对视,解释道:“所以只能这样了。”
烟花放到了最高潮,天空宛如白昼,就这样五彩缤纷地照在她美艳的轮廓上。
祁樾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两秒后说道:“你亲我两次了。”
她继续看着他,似乎有预感要发生什么。
他把一只手从她的手背上松开,然后贴到了她的脸颊上,“这次是不是该我了呢?”
他的话音伴随着他身上薄荷松香的气味儿一起袭来。
语毕的同时,她感受到了他的嘴唇印在了她的眉心。
后面的烟花还在不断放着,人群也吵吵嚷嚷,她却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咚”。
“咚咚”。
“咚咚咚”。
持续递增。
仿佛有马上要冲破胸膛的意味。
怪不得他好像很喜欢被她亲,原来被亲的滋味竟这么酸爽……
她带着包头帽,耳朵也被头发盖着,此刻她只觉得幸好没露出来,因为她感觉她整个耳朵都是热涨的,到时候露出来又要被他揶揄了。
他停留的时间大概有五秒亦或是七秒,她没顾得上去准确计算了,只知道这次比她亲的两次时间都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