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他说。
“你是?”林景纯真的不记得?这个人。
“徐正阳,还记得?吗?”
林景纯在回忆里寻找这个人的名?字,大概是日久年深,她真的记不得?了。
抱歉地笑了笑,她说:“不好意思。”
徐正阳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很?快被笑容掩盖,“就是……之?前文科班那个,我们还一起去参加学校芭蕾舞的活动,后?来你转学了,就没有联系了。”
林景纯忽然想起来,之?前她在舞蹈室跌倒,是徐正阳把自己送去医务室的。
“我想起来了,真的好久不见?了。”林景纯笑了笑,“你在这里工作吗?”
“是啊。”徐正阳说,他已经褪去年少那股青涩,不会看见?林景纯就脸红,不过他还是不敢长时间去直视她。
“原来是这样。”
“站在这里或许不太方便,你介意我请你吃一顿午饭吗?”
林景纯看了眼时间,“实?在不好意思,我高铁是下?午两点的,可能来不及了。”
徐正阳眼神暗了暗。
接着他又说:“那可以留一个你的电话号码吗?”说完又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
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
林景纯体贴道:“可以啊,当时你帮了我,我还没有道谢就已经转学了,之?后?你到雾江联系我吧,我请你吃饭。”
徐正阳只能说好。
后?来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徐正阳站在那,看着林景纯离开,之?后?消失在人海里,浅浅叹息一声。
英国。
朴风澜把朴向月安顿好之?后?,就去了朴母所?在的地方。
此刻朴父正躺在重?症监护室里,脸上挂着氧气?罐。
朴母在外面,看着儿子,还是忍不住掩面哭泣。
朴风澜沉默地递给她一张纸巾。
朴母说:“自从你爷爷病危后?,你叔叔就再也按耐不住狼子野心?,在病房就说要争家产,还对你爸大打出手,导致你爸心?梗犯了,现?在已经昏迷好几天了。”
“公司一团乱,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大家知道主心?骨没了,总公司人心?惶惶,消息到时候也会传到其他分公司。”
“我是实?在分身乏术,照顾不过来,所?以才叫你回来。你爸这个样子,多半是醒不过来了,等他好一点就带你妹妹见?他一面吧,作为朴家的女儿她总要知道的,不能再把她当温室里的花瓶一样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