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纯才意识到刚才在楼下回忆起往事可能红了眼圈。
她不自觉抹了下眼,否认道:“才没有。”
朴风澜逗她,“是心疼我受伤了呢啊?”
“……”
这人?,还是这么喜欢调侃她。
林景纯干脆不说话了。
“不早了,你休息吧。”林景纯坐在他的隔壁床,“医生说了你要静养的。”
“我休息。”朴风澜躺好,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医生都说他失血过多,林景纯也看见他流了这么多的血,一想到那个画面就揪心。
再看见他被?纱布缠绕的手臂,下面伤口纵横,林景纯想到这,又?想起了他之后的训练,她是真的担心。
“我休息,那你呢?”朴风澜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林景纯的沉思。
林景纯一怔,回他,“我先回家,每天早上?再过来吧。”
朴风澜说:“我伤得很?重?。”
林景纯走到他身边,着急道:“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可能是吧。”
“我去叫医生。”
“不用,缓一缓自然好。”
“那怎么行,待会会感染的。”
“我就怕伤得太重?,晚上?一不小心就死了。”
林景纯立马说:“对,我去请个陪床。”
“……”
“别人?我信不过。”朴风澜又?说。
林景纯是明?白了,于情?于理,她可以?当这个陪床,万一朴风澜真的有什么情?况,她会故意不去的。
“那我先回家洗漱一下,今晚我在隔壁床睡吧。”林景纯说。
朴风澜嗯了声,好像有些勉为其难,“既然你想睡这,那就睡吧。”
林景纯忍不住笑了笑,“那我走了。”
岑真和管东澳去了邻市梨北。
吃了一家本帮菜后,管东澳喝了酒,说今晚就在梨北住吧。
岑真车技不好,想了想只能同意。
管东澳订了一间宜必思的大床房。
岑真穿着毛呢短裙,头发烫成卷发,跟在他后面,有点心跳加快。
成年人?去酒店,她已经预料到后面要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芥蒂,想到管东澳已经不是第一次……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封建了,为什么接受不了别人?的过去,但?是脑海中?又?不停脑补那个画面,有两种思想在打架。
后面进?了房间,管东澳直接把岑真按在门上?亲。
酒精的气味在挥发,岑真双手被?他桎梏,被?亲得七荤八素。
下一秒,管东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岑真惊呼一声,抱着他的脖子,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