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隐洗完澡出来,宋政还站在窗前,手上端着一杯红酒。
月光透着窗户照射进来,显得他身材颀长,气质沉稳矜贵。
抬眸望去,好似一片被月光笼罩的深海。
她收回目光,收拾好东西就躺在了床上。
喝了酒后,她特别容易犯困。
躺在床上没一会,人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青隐隐隐约约察觉到身边有动静。
她习惯性的往一边靠去,下一秒就落入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过了几秒,傅青隐睁开双眼,就对上宋政黑沉的过分的眼眸。
黑暗中,那双锋利浓沉的眼眸透着难以察觉的温柔。
傅青隐缓缓抬脚,落在宋政结实劲痩的腹部。
宋政眼底有几分疑惑。
傅青隐:“你去隔壁侧卧睡。”
他们现在还在吵架中呢。
宋政:“……”
宋政没反应,她稍稍用了点力,示意宋政下去。
宋政:“……我去睡沙发。”
傅青隐没说话,转了个身背对宋政。
傅青隐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她坐在床上缓神,瞥了眼身侧床单的褶皱,抬手摸了摸。
还有余温。
昨晚,宋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到床上睡了。
丑陋姿态
下午有课,傅青隐让司机送她去了芳色院拿东西。
路上她一直在看手机。
刷了许久,都没看到一点有关傅闻声的新闻。
傅闻声的所有负面新闻全都给压下去了。
除了宋政,傅青隐想不到第二个人。
她忽然出声:“麻烦停下车。”
司机踩了刹车。
傅青隐推开门,没忍住蹲在路边吐了。
司机在一旁递水和纸巾,“太太,您吃了晕车药吗?”
其实司机想说晕车不建议看手机,但他见傅青隐很难受的样子,就没说了。
傅青隐摆了摆手,“我没事,谢谢。”
都说胃是情绪器官,胃部的不适大都由情绪牵动。
傅青隐试图压下那股难受。
上完课后,她在路上接到了苏烟的电话。
苏烟:“青隐,我来京城了!”
傅青隐一愣,“你来这边出差?”
苏烟正在苏氏集团的分公司工作,除了出差,很少离开苏城。
苏烟:“嗯,来看你。”
“好久不见,我想死你了。”
傅青隐一听,叹了口气,“谁给你通风报信了?”
“这不重要。”苏烟笑道:“你难受,我肯定得来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