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依言抬起头,尽管他易了点容,但李幼还是认出来了,“你入宫干什么?”
见李幼认了出来,殷霜恢复了原本的声线,他走近几步,手指划过李幼温热的肌肤,“这么冷淡?不问我入宫做什么吗?”
殷霜入宫2
李幼偏头企图躲开他的手,“除了那档子的事,还有什么好问的?”
“你这么想也没错。”殷霜捻起李幼肩上的一缕发丝,凑近闻了闻,“不如做完再聊?”
李幼脸色瞬间变了,又怕又屈辱的神情交织在一块,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畜生。
那声音听起来颇为气愤,而殷霜就喜欢看他这副模样,有趣,灵动,鲜活。
殷霜倾身,带上惯有的表情,继续逗弄着李幼,“古人有云:从耳目欲者,奸淫掳掠者,背信弃义者,不忠不义者,皆为禽兽。”
殷霜搭上扶手,用力一拽,连人带椅的转了个方向,“陛下认为我是那一种呢?”
李幼不语。殷霜凑得更近,笑着说出羞辱人的话:“陛下,如果我真是畜生,那你被畜生弄过又算什么?”
笔墨纸砚被慌乱的挣扎碰落一地,殿内异动,却未曾引来一人的注意。
殷霜掐着李幼的脖子,将他按在书案上,欣赏他因缺氧而痛苦挣扎的模样。
他不爱男色,也不爱李幼,但他就是不肯放过李幼。眉毛上挑,巨大的愉悦填充了殷霜的变态欲望。
等李幼快被掐昏过去,他才松开手,从怀里拿出一张帕子擦拭手掌。
“我再给你次机会,好好想想这次该怎么说,说错了,那就玩死你。”
胸腔起伏,氧气被大口大口吸进肺腑,仿佛又活过来了。
李幼甩了甩头,不敢再说叛逆的话。他知道殷霜说到做到。
往时他敢在殷霜面前叛逆,也不过是边说边揣测他的容忍底线。这次正好踢到石头了。
可李幼永远不会知道,殷霜这次并不是发怒,只是他刚好碰上对方的发病期。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姐身边,你想对她做什么?”
“好问题。”殷霜低着头,“宫中人多眼杂,我若贸然出现在你面前,岂不是引人怀疑?我虽不介意,但还是嫌麻烦的。如此,我便要借长公主的手来见你了。”
他将帕子随意一丢,弯腰抱起李幼往床边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长公主做什么的。”
单膝跪在床缘,他把人放下,解开自己的外袍,然后顺手拨下钩子上的床帘。
李幼不做声的往里面缩了缩,又被殷霜扯了过去。
他闭上眼睛,认命地接受下面发生的事情。但等了会儿,殷霜只是带着自己躺倒在床上,扯过被子一盖,就没了动作。
李幼不太理解对方的举动,但也乐得享受。身子悄悄朝里面挪了挪,很快又被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