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人,那只是梦话,一个无关要紧的梦罢了,”
“现在只有你。”
“只有公子。”
“我想嫁的人,是你。”
“云娘……跟我私定终身的话,就永远都逃不掉了。”肖珏回应着她激烈的吻,将她推倒在榻上,那股气味愈来愈浓郁。
“我不会留情的了。”
他像一只讨食的流浪狗,在她的颈边挨又嗅又舔。
先前他待云意姿还算温存,没有什麽过激的动作,痕迹也克制着留的轻。云意姿的上衣原本便是松松地笼着,被他大力一扯,一片雪白的肩膀便滑了出来,像是被剥开的嫩笋一般。
半轮月从云层里透了出来,惹人来摘。
云意姿感觉被抓住了,用了很重的力道,她一抖,却没有反抗出来。她变得极为敏感,像是挂在茅草尖儿上颤巍巍的一粒水珠。
肖珏近乎有些暴戾的,留下青紫的肆虐的痕迹。以前好似都是有所顾忌,今夜像是脱笼的野兽。云意姿有点儿疼,但很快便被剧烈的陌生的感觉淹没。
她红着脸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一个深深的牙印镶嵌在紧实白皙的皮肉之上。
直到尝出血腥味,而他也回以更凶狠的报复,云意姿哽咽失声。
宛如都不肯放过対方的宿敌,至死方休。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战争,云意姿软成了一摊泥,叫他揉来搓去,骨头也没了化在这汹涌起伏的欲。念中。她心口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甜美的漂浮感,被他翻过来折过去,小死几回。亏得她柔韧性够好不然早就疼死了,她嗓子都冒烟了,云意姿近距离看着肖珏的眸底,试图动一动自己的手腕,可是他禁锢的相当紧,一动也不能动。
假如说……有没有那一个可能。
肖珏是金暮。
云意姿立刻便感觉到荒谬。
这怎麽可能呢?他有什麽理由出现在梁宫?更何况假如金暮就是他,是那个与她互相照拂,対她的际遇充满同情,唯一一个向深渊中得她伸出手的人,为什麽在之後会那样冷漠憎恶,仿佛从来就不认识她一样。根本就不可能。想到走神,云意姿浑身忽然一颤。
“在想什麽?”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之中,又沙又磁。
云意姿看不见他,那不容忽视的存在
往更深的地方钻去,可恶地卡着,一动不动。
云意姿说不出话来,手指向前伸着,像是要努力抓住什麽,又被骨节分明的一只手,完全覆盖。
她的头发处于全然黏腻的状态,汗水潮湿一缕缕黏在耳边,像蜷曲的海藻。
“这里,有我的孩子了麽。”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小腹,云意姿颤抖了一下。肖珏眼眸晦暗,他其实并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别的任何分走她的注意。
如果没有这样的羁绊,他跟她的联系总是脆弱单薄的,一下子就能断了似的。
大抵雄性的天性中存在标记的渴望。想到她可能因他有孕,便会有种玷污的魇足感。
云意姿感觉好似有一根细细的线在束缚着心脏,他又将她翻了过来,轻轻扬起嘴角:
“好爱你啊云娘……”
眼神迷离指着自己的胸口,好像下一刻就要剖开胸膛,取出那颗心脏来。
他脸上挂着一抹病态的笑容:
“除非有一天我死了,烧成灰。否则这里的爱意,永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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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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