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会喘成这样儿?想到他那喘的下。流劲儿,云意姿也不自在起来,见他还眯着眼颐指气使的模样,实在特别欠揍,忍不住往那脑袋上拍了一掌。
肖珏立刻双目一瞪,清醒过来:
“你敢打我?!”
炸毛的样子顺眼多了,只不过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怎麽看都像在指责她是个负心汉?云意姿无语凝噎,“我以为公子的药性没有除干净,犯病了,想你清醒一下,并不是想要以下犯上,公子明察呀!”
肖珏才不信她这副说辞,认定她就是心中不爽,蓄意报复!
他自个儿在那吭吭哧哧老半天,然後竟然跟个老大爷一般,侧过脸去唉声叹气起来,云意姿依稀听得“世风日下”“人生若只如初见”“终究是会变的”
听了好一会儿,仍然不住的碎碎念,云意姿直接迷惑,都不知该用什麽表情来面对他了。谁知肖珏又突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转眸,对她认真道:
“假如哪一天,我真的病了,只需云娘你抱我一下,我就好了。”
“嗯?”
那期待的表情就差摇尾巴了,云意姿忍俊不禁,“有这麽神奇?”
他赶紧翻身起来说,“是真的,”
“其他人都不行,只有你可以,”肖珏一反常态,把那些坏脾气全都藏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意姿,又热情又真挚,仿佛给予她的这个特权,是一种莫大的殊荣。
云意姿不想让他得逞,扬起眉,面露怀疑:
“公子不是骗我的吧?”
肖珏自然摇头。
于是云意姿慢悠悠地伸开双臂,慢悠悠地绕到他的背後,拿走了擦汗的巾子。
张着双臂迎接拥抱的肖珏,外袍滑了下来,白嫩嫩的胸脯吹着风,等来的却是空气。
他顿了顿。
脸一黑发起飙来:
“云意姿!!!”
云意姿被他这副糗样逗得直乐,远远地坐在床尾,忍不住弯眼笑出了声。
肖珏一呲牙,冲她扑了过来,直接扑进她的怀中来了一个熊抱。
云意姿被他撞得後仰,背部压上柔软的锦被,下意识伸出手去,刚跟肖珏相贴一下,立刻就不淡定了,隔着柔顺的长发她摸到了光溜溜的後背,顿时大为惊悚:
公子你没穿衣服啊!
云意姿的手不知往哪儿放,只能高高举着一动不动,想她好好一个弱女子,头一次理解了所谓正人君子的心情!
肖珏半点都不在意,他紧紧搂着怀里的馨软,能够清楚地感受她的温度她的心跳声,本是微微急促慢慢就趋于平缓,不像他的,一直剧烈地跳动着,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嗓子眼也干渴得要冒烟了。
一时的困惑却被与她亲密接触带来的晕眩感冲散,冲成一团糨糊,她如云一般柔软,他好不容易抓到手心,浑身就像触电一般,连头发丝都在微微发麻丶战栗,他拱了拱,便能埋首在她的肩颈……
好香啊,她好香。
“公子?”云意姿偏头,耳朵尖突然一阵刺痛,紧接着便是温热的湿。痒,肖珏竟然咬她……?
听着他的喘息声特别可怕,就好像又中了春。药,不会药性真的还没清干净吧?
她想一把把他薅开,手刚碰到却就浑身一僵。
又来……?
云意姿的耳朵极是敏感,被他含住吮。吸,浑身一麻,脑子一片空白,只有那低哑的喘息声被无限放大,传入耳中:
“云娘,云娘,哈……”
他在她的耳垂处,又轻轻地咬了一口,慢慢舔吮而过,云意姿不由自主仰起了颈,十指紧握,动弹不得。又听他说:
“云娘,我帮你把她杀了,好不好?”
他贴在她的耳边,呼出的气炙热滚烫,语声却阴冷可怖,如同地狱里吹来的风:
“就是今天那个,看见了我们的媵人。我杀了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