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被装在琉璃杯中,紫红色的酒与透明雕花的琉璃杯相互映衬,完美的像一件艺术品。
她拿过酒杯,就在要触及嘴唇的那一刻,天边突然炸出一枚信号弹。
是阿吉的信号弹!
麦娜尔放下酒杯,走到了宫殿门口。
这信号弹是危急时刻才会放出的,阿吉难道是出事了?
麦娜尔让侍从去打听,担忧地在宫殿中踱步。
一刻钟後,她便见到景暄和与万灵安匆忙过来,他们身後还跟着阿吉。
麦娜尔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王上,你没事吧?”景暄和牵住她的手,从上到下望了一眼。
“怎麽了?”麦娜尔有些惊讶。
阿吉也汗如雨下,道:“刚才那所谓的‘神庙使者’说,她将毒药鹤顶红卖给了一个黑衣人,那人往宫殿的方向来了,我们怕他对您不利!”
原来是这样……麦娜尔皱了皱眉。
阿吉顿了顿,说:“还要多亏了这位兄弟,他看到我身上的信号弹,便要我赶快放出——这虽是紧急情况时用的,可放在天上,也能被您看见,作为警示。”
麦娜尔向万灵安道了一声谢,又走向了饭桌。
她已经吃了好几口菜,都没事发生,难道是……
麦娜尔将酒杯拿起,缓缓将酒洒到了地上,霎时,地毯便发出被灼烧的声音。
这酒有问题!
侍女害怕地跪了下来,“王上恕罪,奴婢真的不知啊!”
“有什麽奇怪的人进了膳房吗?”
侍女回忆了一下,突然如梦初醒道:“是国师!奴婢亲眼看到国师进了膳房,出来的时候还碰到了奴婢,奴婢问他有何事,他也只是支支吾吾的,奴婢只是觉得奇怪,却没太注意……”
“宣国师过来。”麦娜尔对阿吉说。
阿吉领命,快步退下了。
麦娜尔坐了下来,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孤将国师视作养父,他怎麽会害孤呢?”
万灵安问道:“王上,国师这些天,有没有什麽反常的举动?”
麦娜尔回过神来,“其他倒是没什麽,只有一件事。小时候,我和国师经常一起射箭,可几日前我约他去马场,他却说自己手臂受伤了,不能射箭,我便没当回事了,可後来我让御医给他检查身体,御医说国师并没有受伤……”
景暄和与万灵安对视一眼,又对麦娜尔说:“会不会……国师已经被掉包了?”
麦娜尔一惊。
不多时,阿吉回来说:“王上,国师已经不见了,宫里找遍了都没见到他的踪影。”
“继续去宫外找!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找到他!”麦娜尔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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