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本宫不去找小倌了。”屈指一寸寸摩挲着薛适衣袖的边沿,江岑许偏头凑近她耳侧,沉声道,“得让,我的面首心安。”
薛适大惊:“殿……殿下,春夜寒凉,得多穿些!”
江岑许解自己衣服还好,就怕一会儿解她的,女扮男装被发现,她立马就能死了。
“何必这么生疏?薛待诏的衣服昨日本宫就给你脱掉了。”
薛适脑中嗡嗡作响,赶忙低头,果然只剩中衣,而她刚才忙着和江岑许扯慌,根本没空去看自己穿了什么。
但看江岑许的样子……应该没发现吧?
“殿下您还小,不能太过……辛苦,得注意凤体!”薛适继续挣扎。
江岑许似是被她逗笑了:“本宫看薛待诏眼底青黑,更像放纵过度。”
“脱吧。”
“殿下唔……”
江岑许已并拢食指和中指,轻轻压住她的唇,止住了欲出口的所有话语。
薛适惊地嘴巴微张,指面温热触感转瞬滑过,像是漂泊的落叶在湖面停留的短暂一刹。
只见江岑许缓缓勾起一边唇角,对她道:
“不想本宫辛苦的话……那就辛苦下薛待诏,做点小倌和面首都该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薛薛你v我50,我帮你打晕小江,守住秘密!
花笺
泼墨深夜,月上梢头。
江岑许将涂着迷药的手清洗干净,朝身边吩咐道:“临辞,派些人盯着,多留心她这段时间会接触什么人。还有,她的衣服也给她拿过来吧,我之前搜过了,没藏东西。”
“是。”
江岑许看了眼榻上沉睡的人,转身走了出去。
宣微殿依旧如传言般夜夜笙歌。只有月亮知道,奏乐弹唱之下是无数次的剑声铮铮,那袭身影翩然飞掠。
剑身挥动间映着金色的面具,千叶莲的形状像是刀光剑影的具象,鬼魅而肃杀。
不过薛适却丝毫未觉,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时,她恍惚了很久,感觉像被人平白抽走了一段记忆,想不起后面的事,也记不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该不会……她忙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见中衣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只要江岑许不脱她衣服,她不过是和一个比自己大点的姐姐睡了一觉,这么一想,薛适放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