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竹毕竟是第一次。
不熟悉,又猴急。
于是那罗裙上留下了一道撕裂的口子,还沾了水,就连上面的轻薄红纱都不知道塞过什麽,皱巴巴的,彻底废掉了。
床头的帘帐本来是绑着的,但是两人也没来得及去解开。
不过後来全都撞得散开了,把一切都遮住。
就连床头绑着帘帐的绳子也不知绑过什麽。
谢星竹的发绳後来也被拽掉了。
而他自已终于明白,为何合欢宗已经堙灭了许多年,双修功法却有不少完整的流传下来。
不过在兴起的时候要求迷糊不清的人去运功,实在是一件极其不人道的事。
谢星竹也觉得自已过分了。
不过那功法能消除疲惫,反倒是对人有几分好处在。
谢星竹以往总觉得,一些脏字说出来形容人,总归是侮辱性的,不好。
可江陆晚後来骂他不要脸,推他的时候,谢星竹却觉得江陆晚那样子好看死了。
而且不像是单纯的骂他,更像是夫妻间的默契。
也许是喝得多了,时间又对了。
所以是夸也是鼓励,骂也是鼓励,掐他挠他踢他都算是爱意。
就连最初的那句“夫君”,也让人又叫了上百遍。
若不乐意叫,就磨得他叫,若是乐意叫,谢星竹就更高兴。
峰上只有他们二人,所有声音都传不出去,也无人会打扰一个新婚之人。
他为了江陆晚好,才喂了他吃阳伏草,可後来江陆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却觉得那草是他故意喂的。
不过他哭得时候也好看。
谢星竹控制不住自已醉酒後的行为。
他说了许多话,问了许多问题。
他甚至说了句“话本中的那人娶不到你,也绝不会这般快乐。”
江陆晚那时候扯着他一缕发丝,被他低头亲着,张嘴就要骂,被他顶回去了。
人还是不要说脏话的好。
凌飞扬噔噔噔跑来找俩人,跟他们说有人求见,可一落地压根没见人。
他狐疑的瞄了眼那还紧闭着的房门。
——不是,还在啊?
凌飞扬想起那个有关谢星竹的传言——这还是他这几天跟人讲故事的时候,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
谢星竹不行。
现在他蹲在门口等了会儿,又叫了几声江陆晚。
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回声。
凌飞扬愣了愣,下意识朝着屋子的方向走去,然而才靠近屋门,一道无形的墙就挡住了他的脚步。
凌飞扬:“?不是,你们布置得这麽精巧完善的?”
凌飞扬:“不对,你们真还没结束啊?”
他在门口绕了几圈,然後一脸茫然的退回几步,望着房门,凌飞扬脸上露出了个猥琐的表情。
他回头蹦跶着就去答复了,而屋内的谢星竹终于回了神。
他给江陆晚喂了口水,看他整个人湿漉漉的样子,又忍不住凑上去在他的眼睫间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