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雨点的吻落下来,纪镜才反应地象征性推开慕容岑,声音有些惊恐,“等……等,岑,你”
“你不是喜欢我吗?”慕容岑握着纪镜纤细的手腕,眸色幽深,“继续这麽喜欢下去不好麽?”
“不是,岑,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纪镜打心眼里觉得眼前的白月光不对劲到让人惧怕。
“有什麽需要说的?”慕容岑捏着他的脸,语气是温柔的,眼神也是温柔的,可他的神态却那样让人惧怕,“你让程寂碰你了吗?”
纪镜脸色一白,嘴硬道:“不是他碰我,是我碰他,我是1!”
慕容岑见他承认,笑得更温柔了,指腹温柔的摸搓着纪镜的脸,“镜镜,你真是不乖又不听话。”
纪镜哂笑道:“岑,那个……天气也晚了,我也该回去了。”
话落,纪镜推开慕容岑,赤着脚就要溜走。
“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麽?”慕容岑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纪镜眼睁睁地望着大门自动锁了起来,整个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脚踝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拥有电子锁链的东西,那东西控制着纪镜的身体,轻微的电击让纪镜瞬间腿软跪了下去。
慕容岑从後面抱起浑身无力的纪镜,摸着纪镜光滑的脸,满意的笑了:“镜镜,是你逼我的,只有将你关起来,锁起来,才能让你听话啊。”
纪镜没有力气道:“你做了什麽。”
“这个吗?”慕容岑缓缓拿起锁着纪镜的那个金色的细链子,亲了亲纪镜的额头,轻笑道:“这是我在国外闲来无事,专门为镜镜打造的好东西。镜镜太不乖了,喜欢拈花惹草,外面那麽多人觊觎你,你又长了一张天生就让男人欲。望高涨的脸,我实在不放心,让镜镜出去抛头露面,只好把镜镜藏起来,让所有人都找不到。”
“变丶态……”纪镜无力气的倒在慕容岑的身上,心里的惊恐让他下意识的虚弱的骂出声。
慕容岑满不在乎的将浑身无力的纪镜横抱起来,轻笑道:“镜镜多骂骂,等会在床上就骂不出来了。”
……
慕容岑将纪镜关了起来。
他用电子锁链控制着纪镜的行踪与精神,这个锁链里有窃听器和监视器,更有心率检测,纪镜的一切一切在慕容岑这里毫无隐私可言。
慕容岑寸步不离地守着纪镜。
哪怕纪镜想要逃走,也是难如登天。
房间各处更是被放了各种细小的摄像头,纪镜睡着的样子,吃饭的样子,擦眼泪的样子,被弄得浑身粉红的样子,全部都记录在摄像里。慕容岑闲暇时候就喜欢拿着这些视频出来观赏。
【镜镜吃饭像松鼠一样,好可爱。】
【镜镜哭起来好看,想欺负他哭的更厉害些。】
【镜镜越来越不高兴了,脸上笑容越来越少了,该怎麽样让他开心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纪镜也快要被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给逼疯了。
“慕容岑,我求求你,你放了我,我还有工作,还有家里人,你不能继续这麽关着我了。”纪镜死死的拽着慕容岑的手腕,擡起头,双眼含泪,眼眶都红了。
慕容岑轻轻地抱着纪镜,拍拍他的後背安抚:“镜镜,除了离开,你什麽要求我都会答应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我的一切。”
纪镜眼睛红着摇头:“你让我走吧。好好的正常的谈恋爱不好吗?慕容岑,我害怕你。”
慕容岑脸色变了,紧紧抓着纪镜的手腕,反问:“害怕我?镜镜,是你口口声声说你爱我的!你说你爱我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待在我身边!怎麽现在反而害怕我?”
纪镜吓了一跳,往後退了一步,漂亮的瞳孔湿润着望着他,眼里有无措也有惊恐。
太多天了,他已经不知道被关起来多少天了,他没有通讯器联系任何人求救,他整个人也在慕容岑的监视下,无法逃脱,这样的慕容岑太让人害怕了。
他会一个不高兴杀了他吗?
如果他死在这里了,恐怕也不会有人发现吧。
“就算是正常的情侣,也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的。”纪镜苦涩的开口,“慕容岑,你放了我,别再关着我了,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你这麽做,他们也会对你失望的。”
“我不在乎别人。我只在乎你。”慕容岑紧紧盯着纪镜。
纪镜快要绝望死了:“你别在乎我,我求你别在乎我,你喜欢别人吧,不要来喜欢我。假如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那我宁愿你从没有喜欢过我!”
“镜镜,先说爱我的是你,先撩拨我的也是你,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呢?”慕容岑的眼神依旧是温柔的含蓄的,甚至有一些伤心。
纪镜不相信他的表面现象,这人就是披了一个温柔的皮,实则内里比谁都狠,比谁都变态。他自认斗不过这样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