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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了结前世冤案1(第2页)

听到这里,闵韬涵已经有些明白她想说什麽了,见她说得艰难,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无妨,你接着说”<p>

他的大手像传递过来无尽的勇气,洛瑾有点想哭,忍住鼻酸的感觉,深吸口气继续说道:“我身边有个罗嬷嬷,是出嫁後吴氏派给我管事的,但一向不被我重用那日遇到于原生,罗嬷嬷也在场,她的表现亦是甚为古怪,好像急着要我离开洛家医馆,怕我察觉什麽,之後回伯府才隔一日,也就是昨天一早,罗嬷嬷便约了我密谈,地点就在凉亭里,她说……她说……”<p>

她看向了闵韬涵,见到後者坚定的眼神,彷佛让她的心也定了下来,接下来的话也不是那麽难以啓齿了<p>

“罗嬷嬷先是说了于原生一家有多可怜,于凤娘被三郎……逼奸,文安伯府以势压人逼他们就范,所以罗嬷嬷煽动我到京兆尹告发三郎,要我作证案发那日三郎不在府中,且回府後衣衫不整云云,总之是些不利证词”她苦涩地一笑,为着前世那个痴傻的自己,也为着今世她揭开这事後,不知道在伯府还有没有未来“罗嬷嬷说得云淡风轻,说三郎曾对我不礼貌,这只是给他一点小教训,对伯府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我岂有那麽傻?如果真那麽做了,只怕带给伯府的就是万劫不复……”<p>

她看着他的眼神变得小心翼翼,像是等待着他的宣判,等待着他……放开她的手<p>

讵料,闵韬涵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更紧握着她“你的意思是,于凤娘那件事,可能也有洛家的参与?”<p>

她点点头,而後又摇摇头“恐怕不只,我觉得连我嫁进来都是洛家的阴谋我以为吴氏只想摆月兑我,但後来仔细一想,我出嫁前,吴氏一直想方设法令我痛恨伯府,出嫁後罗嬷嬷亦是一天到晚煽动我与伯府离心,如果我真信了罗嬷嬷,肯定能搞得伯府家宅不宁,如此大哥庙堂家中首尾难顾,迟早出事”<p>

“所以到头来,这件事还是针对我们伯府的,只是洛家不知参与了多少”闵韬涵神色沉凝“指使得动功考司郎中赵端成,太学正于原生,甚至是洛家……那麽那个人会是谁,范围便缩小了许多”<p>

“那我们该怎麽办?”洛瑾紧张地问她虽然知道事情最坏会怎麽发展,也极力阻止,却不知道该怎麽做<p>

闵韬涵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你将这件事说出来,不怕我迁怒吗?”<p>

“我当然怕”洛瑾丧气地道,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些哽咽了“可是伯府一家都是好人,母亲慈祥和蔼,大哥宽仁敦厚,大嫂贤慧机巧,三郎其实也很聪敏,而且心向着家人,还有你……特别是你……智慧高远才华洋溢,好像就没什麽事能难得倒你,又长得……长得好看,对我也好,要是身体康健,早该是京城衆家的乘龙快婿,哪里还轮得到我,我……其实是配不上你的伯府这麽好的一家人,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来破坏它,即使是我的娘家,那也不行!”<p>

尤其她对现在的洛家失望透顶,洛家的所做所为并不管她死活,那她何苦为人作嫁,还惹得自己一身腥?<p>

闵韬涵听了她的话,心头竟有些雀跃,为的不仅是她认同文安伯府,更为她对他极高的评价,显然自己在她心中有着特殊的位置<p>

“你觉得我对你好?”闵韬涵突然挑出了她话里的一个点反问,或许她无意一说,但他却听来刺耳,因为他觉得自己对她并不好<p>

“你很好,真的”洛瑾却是说得极为真诚“或许你一开始提防我,但谁叫我来自洛家,我觉得现在我们相敬如宾,已经很好了”<p>

闵韬涵却在心中摇摇头,不,他觉得还不够好他想像中的夫妻,不该只是相敬如宾,单单表面上和谐,而是要互敬互爱,心意交流,甚至是恩爱缠绵<p>

如果是她的话……有了今日的一番坦诚,再加上她往日付出的种种,或许两人一起走向他想像中的夫妻形态,也并不坏<p>

闵韬涵张扬地一笑,第一次在她面前毫不掩饰喜悦,就洛瑾看来,却像他身後瞬间开了一片繁花,那麽耀眼夺目,俊美得勾心夺魄,让她都看呆了<p>

“于原生与洛家究竟如何,你无须再烦忧,我会教你怎麽做,让你亲自去打赢这场仗”他轻轻地伸手拭去了她挂在眼角的一滴泪水<p>

以後,他不会再让它有机会流下来<p>

去年冬日无雪,今年春日少雨,注定不是个太平年,所以京兆尹坐镇京中,也是时时绷紧了精神,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就怕自己什麽差事办差了,乌纱帽立刻不保<p>

然而今日他一直觉得内心惴惴不安,总觉得什麽事要发生,突然间外头鼓声大作,惊得他险些没从椅子上跳起来<p>

他的师爷匆匆由外头进来,恭敬地道:“大人,有个少妇击鼓告官,看外貌打扮身分不低,请大人升堂”<p>

京兆尹点了点头,幸而他最近相当勤政,官服是一直穿在身上的,现在只要动身前往公堂就能升堂了<p>

来到公堂之中,堂上站着两方人马,一方站着一名少妇,还有一个神情激动的年轻男子,正被衙役们抓着,否则瞧他那姿态,一放手他冲上去撕了那少妇都有可能<p>

而另一方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与一名少女,两人长得有些相似,应当是父女关系,他们神情沉重之中又带着悲愤,依京兆尹的经验判断,这两名才是原告<p>

京兆尹落坐之後,站在公堂两边的衙役们快速地用杀威棒敲击地上,发出整齐庞大的声浪,同时大喊着“威武”,震慑来人,升堂仪式完成<p>

此时京兆尹执起惊堂木一拍,大喝一声,“堂下何人,为何击鼓?”<p>

洛瑾便是击鼓之人,她福了福身,朗声道:“民妇洛氏,系文安伯大弟闵韬涵之妻,日前太学正于原生前往伯府,指控文安伯幼弟闵子书奸淫其女于凤娘,由于伯爷不宜出面,此事却闹得家中是非不断,民妇恳请大人做主,查明此事”<p>

“你胡言乱语什麽?别以为你嫁了我二哥就能含血喷人!”<p>

被衙役抓着仍在大吼大叫的便是闵子书,他莫名其妙的被府中侍卫带到衙门,想不到居然是自己被嫂子给告了如今的他看着洛瑾就像看着仇人,要不是衙役知机制住他,他真会上去暴打洛瑾一顿<p>

他二哥怎麽没把这女人看紧了,居然让她做出这种事!他深知自己无辜,难道她不知道如此告他,不仅遂了敌人的意,还会陷伯府于不义吗?<p>

在这个时候,闵子书已经无暇想自己的名声会受到什麽损害,其至入狱他都不怕,但若因他而让伯府蒙羞,他就算死了都愧对闵家的祖宗<p>

京兆尹拍了拍惊堂木,喊了声肃静,怒瞪闵子书一眼後才对洛瑾道:“把事情的过程说清楚”<p>

“那日是立春後的危日,也就是凤凰日,于学正突然带人砸伯府的门,一进门便说闵子书奸淫了他的女儿于凤娘……由于掰扯不清,于学正便由伯府取了百两银子,说是为于凤娘压惊,之後就离开了”<p>

洛瑾十分客观的将那日的情况说了一遍,没有带任何主观的指控,倒是让闵子书稍微冷静了一些,虽然他的眼神仍然极为不善<p>

京兆尹转向了于原生“于学正,洛氏所言是否属实?你指控闵子书一事,详情如何?”<p>

“洛氏说的没错,下官会到伯府,实也无奈在小年夜那日小女与手帕交出门,想不到彻夜未归,之後回府镇日哭哭啼啼,经本官询问方才透露,说她在小年夜当晚,于悦来酒楼被文安伯的幼弟奸淫了,下官气不过,便上伯府理论,之後就如洛氏所说,此事双方各执一词,我碍于伯府威势,只能先离开”于原生愤愤不平地道京兆尹又看向了于凤娘,“于凤娘,小年夜那日发生了什麽事,你那手帕交为何人,又去了哪里?”<p>

于凤娘连看都不敢看京兆尹,含着泪水怯生生地道:“小女子那手帕交是功考司郎中赵端成大人的女儿,她哥哥赵制与闵子书交好,一群朋友出去悦来酒楼喝酒,赵大人的女儿便拉着我去凑热闹,後来一群人都喝醉了,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等我醒来已是衣衫不整,睡在闵子书身边了”<p>

闵子书一听,不待京兆尹质问便怒道:“我自己都烂醉如泥了,并没有对你如何!”<p>

京兆尹身经百战,哪里听不出来于家父女的供词疑云重重,况且闵子书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他皱着眉头看着于凤娘,半晌才狠下心问道:“于凤娘,既如闵子书所说,你如何确定自己曾被闵子书奸淫?”<p>

于凤娘没料到会问得如此深入,这已是女子私密之事,她一个忍不住便哭出声来,羞愧地低头下“啓禀大人,身为一个女子,自己身上……自己身上有什麽改变怎麽会不知道?民女确定……确定已失身于闵子书”<p>

闵子书简直气炸了,但眼下似乎是千夫所指,他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反驳,就算反驳了也不见得会被采信,一下子竟是急得冷汗直流<p>

然而一直沉默听着的洛瑾,此时开了口,“大人,既然我家小叔说自己没做,但于凤娘又坚称失了身,不如请一个婆子来验身,那就一清二楚了反正今日的堂讯并未对外开放,无论结果如何,只要我们不多言,也不至于流传出去”<p>

此话一出,于原生父女对视了一眼,由于原生上前一步说道:“大人,上回文安伯府便是说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凤娘失身了,所以下官老早就寻了稳婆验身,有稳婆可证明凤娘已非完璧”<p>

京兆尹还不待说什麽,洛瑾猛地说道:“你带的人,我们不相信”<p>

于原生父女闻言倏地白了脸,难以置信的望向洛瑾,明明叫他们来公堂告闵子书的人说洛瑾会站在他们那边,怎麽现在她似乎阵前倒戈了?而一直对洛瑾深恶痛绝的闵子书也没料到她竟会这麽说,怎麽听起来像是要替他说话似的?<p>

京兆尹亦是怔愣了一下,心中纳闷,他原以为洛氏是想陷害自己的小叔才挺身作证,但她不仅一开始说的话并无针对之意,眼前提出来的方法更像是在替闵子书月兑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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