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忍奚这时才开口,声线:“青与下次小心些,别冒冒失失的。”
贺青与敛眉,自然不敢顶撞贺忍奚:“是小舅,我记住了。”
一旁乔薇走了过来,很是熟络的勾住贺青与的肩膀:“怎麽了?过来喝酒聊天啊,好几年没见了,你长得都这麽高了”
贺青与抓住乔薇乱动的手,在长辈面前不敢太过火:“小舅,我先去那边了。”
贺忍奚点头。
他这才敢和乔薇离开。
舒沅这会鼻子没那麽疼了,只是眼泪还没下去,看着贺青与离去的方向又擦了擦泪。
贺忍奚喊她:“阿沅。”
舒沅嗯了一声,视线却不离开,纳闷乔薇一脸开心的在聊什麽。
正好奇时下巴被人扣住,硬生生的被掰了过去。
贺忍奚眉头挑起,扣着她的下巴不松手:“要我把人叫回来仔细看吗?”
舒沅脸一红,伸手打开他的胳膊:“别这样,被看到就完了。”
贺忍奚倒也没再逗她,只是垂眸看她,眼尾泛着红,顿了顿才说:“阿沅。”
舒沅擡头看他,杏眸潋滟,娇的跟个妖精一样:“怎麽了?”
贺忍奚只低低的叹声气,扣住她下垂的手轻轻握紧:“再等等,很快了。”
舒沅眼睛眨了眨,似乎还是没有明白。
他也不再多说,将手串戴到她手上,俯身靠近耳畔,低声说:“你的味道都淡了,晚上再给我沾惹些好不好。”
舒沅脸一红,一把推开他跑了。
流氓,真是流氓。
那麽可怕的东西,她坚决不要第二次了。
舒映竹见她跑过来一把拦住,压低声音说:“跑什麽,这麽多人,别冲撞到了。”
舒沅哦了一声,脸上绯色还没下去,他淡淡雪後松木的气息也没散去。
舒映竹拉着她去拜访了长辈,她长得好看,性子也温和,倒是不少长辈喜欢。
有个年纪大点的女人,穿着米色旗袍,温婉大气很是耐看,拉着她的手问个不停,聊到兴起直接让下人拿了串项链来。
看包装就知道价格不菲,拿出来一看是羊脂玉的大佛公。
玉质剔透温润,纯白无暇,泛着油脂的光泽。
舒沅有不少珠宝,所以还算有点鉴赏能力,这东西得六十万了。
贺夫人坚决要她带上,说是已经开过光,保佑她平安顺遂的。
舒沅实在推辞不过,加上舒映竹在旁边说:“舅妈喜欢你,就收了吧。”
不愧是贺家人,送起礼物来壕无人性。
等走开了舒映竹才说,那位是贺青与的妈妈,贺家二儿子的长媳,古典舞演员。
怪不得,气质实在出衆,美得像是幅画。
吃到一半舒沅借口上厕所出了大厅,今天穿的内衣不合适,硌的後背不舒服,她得回去换一下。
正往屋跑时走廊里有扇门开了,她脚步顿住,还没来得及看清人就被扣住手腕拽进了房间。
腰身被人掐住,细密的吻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