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忍奚气息急促,诱哄着她:“吸气。”
舒沅眼里泪光闪闪,顺着他的意思大口呼吸,脸红的倒像是喝醉了酒迷离晕乎的模样。
“小叔叔……”
贺忍奚双眸微眯,绯红的唇瓣上沾满了舒沅的口红痕迹,还涩气满满的伸舌舔了舔:“刚才说什麽?”
舒沅觉得委屈:“我说什麽了?”
“黎怀深长得帅?”
“是啊。”
贺忍奚一字一顿:“再说一遍。”
她觉得无语“你。。。你太幼稚了,非要我顺着你的意思说不帅吗?大家又不瞎,他就是很帅啊,就算我否认也只是骗你,有意思吗?”
倒挺有理,贺忍奚胸膛微微起伏:“我就是要你骗我。”
舒沅不想再跟他讲道理,翻身往旁边爬想跑,可惜贺忍奚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拉。
舒沅就跟个束手无策的猫一样又被拽了过去。
两人这样倒像是调情一般。
她不死心继续想跑,只稍微挪动一点就又被拽回去,反复三四次舒沅完全没力气了。
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贺忍奚俯下身去看她受伤的手,还好,没再流血了。
舒沅眼睛都红了,伸腿去踹他,声音像是在撒娇:“流氓。”
“你这麽说小叔叔?”
贺忍奚又握住了,脚踝那麽细,裙摆撑开几乎能看到内里的顔色,似乎是白色的。
他从怀里拿出脚链,然後跪在舒沅面前,帮她悉心系好。
脚链上的红玛瑙分外惹眼,衬的她肌肤几乎要发光。
贺忍奚握着她的脚,擡头看她,声音分外和缓:“保护好自己,别再受伤。”
舒沅害怕他这样的视线,正经起来眼里似乎有着春华秋实,诱着她沦陷。
她不敢说话,觉得事情越发不可控制起来。
姜之渺的自门外声音传来:“阿沅,我给你带了药,把手包扎一下吧。”
“啊!”
舒沅吓得头皮发麻,惊呼一声挣脱开脚腕飞快的起身整理衣服,下一秒人已经进来了。
姜之渺拿着医药箱语带关切:“听怀深说你手流血了,严重吗?”
舒沅不敢看她,手背去擦亮晶晶的嘴唇:“没事的,就是留了点血”
姜之渺过来上手检查,看到血迹不禁紧张起来:“怎麽这麽多血,疼不疼?”
说着看向一旁的贺忍奚:“你怎麽不照顾好阿沅。”
後者皱着眉不说话,谁知道一会不看就出事了。
舒沅觉得有些尴尬,只不过是割破了手,搞得跟怎麽样了一样,况且也不疼。
她摇头:“没事,不疼,只是有点血。”
姜之渺不满她不在意的态度,去药箱拿碘伏:“这麽多血怎麽会不疼?先擦一擦。”
刚拿出来就被贺忍奚接了过去:“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