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尚早,婚礼上的人不多,偌大的桌子上只有舒沅和贺忍奚两人,因为刚才的话她还没有镇定下来。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也不能。
姜老师那麽好,自己怎麽能再做出伤害她的事呢?
她应该和小叔叔在一起,两个人恩恩爱爱,自己不能再妥协了,不能给他可乘之机。
舒沅心里乱的厉害,想着小叔叔只是暂时性的被迷惑住,不能再错下去了,决不能,事情要适可而止。
贺忍奚不知道她心里早已天人交战,伸手去摸她的大腿,表情还是如常的禁欲淡漠。
“阿沅,你要不要跟姜老师讲一下,勾引我的小妖精是谁?”
舒沅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那双手在大腿处游离,一下又一下的揉捏着,她慌张的去推:“不行不行,绝不可以。”
“为什麽?”
“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别这样了。”
她满脑子都是在弄月时,小叔叔抚着她的腰入迷般的亲吻着,姜老师不知道那小妖精就站在她面前,还笑盈盈的让自己监督。
舒沅心虚的厉害,更不知道被发现时自己该怎麽解释。
贺忍奚不肯,反而笑着看她:“我怎麽样了?”
舒沅耳垂处已经染上绯红,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不能告诉姜老师,你也别碰我,会被看到。”
“你害怕的只是被看到吗?”贺忍奚暗眸内分明含了丝挑逗和诱哄:“那找个房间亲一下好不好?”
原本在耳垂处的红晕跟着蔓延到脖颈,她整个人像是熟透了一般:“别开这种玩笑了。”
她拼命挡开乱动的手,据理力争:“你这样和流氓有什麽区别?不能再这样了。”
贺忍奚的胳膊被推开,他也不气馁,反而擡手捏了捏她的後脖颈:“你又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舒沅就像只被捏住後脖颈的猫一样反抗不得了,感觉就连尾巴都是耷拉着的:“你。。。我们都有另一半,为什麽还要做这些事?”
她越说越委屈,觉得这几天的日子太过可怕:“我很不喜欢,你哪里有长辈的样子。”
贺忍奚的手指依旧放在她後脖颈处,只是没再乱动,他垂眸看着少女如蝶翅般轻颤的睫毛,顺着立挺的鼻尖往下是红润饱满的唇瓣。
里面的香甜只有他自己体验过。
贺忍奚禁不住的感叹,她真是漂亮又勾人啊。
比两年前又多了些灵动风情,果然是长大了。
舒沅兀自说着:“你别动手动脚的了,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只能”
“怎样?”
她能怎样呢?告诉父母,不可行,毕竟是她先逾矩。
跟贺老爷子告状?更不行了,人家才是一家人。
告诉姜老师让她管教?算了,那简直是不打自招。
思来想去发现自己只能就这麽受着,舒沅心里慌得厉害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贺忍奚尾调上扬:“说啊。”
舒沅勉强镇定下来:“的确是我不好,喝醉了先打扰到您,可是我们但是并没有。。。”
对,因为太疼并没有。。。
“可你身上沾满了我的东西,从里到外,”声音缓缓荡至耳畔,如早春溪涧,清润动听:“不然你为什麽要吃药?”